再看看曲千屿魂不守舍的样子,以及那个游鹤登刚刚还为了沈阙飞摸谢槐屁股这件事而和沈阙飞打起来。他严重怀疑他们这些人出现在这里,每一个其实都有相同的理由。
最后是谢槐先开口:“唔,看来只能麻烦各位把阴茎插到我屁股里射精了。它的意思应该是,它感染了我的身体,要通过我摄取,呃,足够多的精液才会离开。”
因为他自己这么说,男人们虽然心中各有情绪,但行动上还是毫不犹豫地围了过来。到现在,他们才有心情开始打量卡在洞里,只露了下半身出来的谢槐。
谢槐赤着的脚尖目前勉强能垫到地上借力。黑色长裤裹着他浑圆的臀部以及两条看似瘦削实则肌肉紧实的腿。这里的每个男人都和他上过床,知道这暗色的布料下,两瓣绷紧的饱满臀肉正夹着那个隐秘的入口。目光从覆盖臀缝的布料凹陷处深入,甚至能想象出里面的小嘴吞吐巨物时的一张一缩。
谢槐的穴很敏感,不用阴茎,光手指插进去磨蹭几下,就会开始流出淫水来。他好像也察觉到另一边安静下来的所有人都在看他的穴眼,腿肉默默跟着绷住。
“没有别的办法?”游鹤登最后问了一句。他一路走来,并非不清楚当前情况有多糟糕。且谢槐相信曲千屿的话,他亦看不出曲千屿有半点撒谎的迹象,所以他尽管问出口,却也明白希望渺茫。最重要的是,他同样发现了这些男人和谢槐关系不浅。不是非常重视谢槐的人,不会那么紧张对方的一举一动。
再者,不止游鹤登,男人们总是相互了解的,会解读不出彼此的眼神落在谢槐臀上时,那种暗流涌动的深意吗?
他们怀揣着同一种欲望,一种对谢槐食髓知味的渴求和爱怜。
“除了它们,没有别的可以互动的了。”
曲千屿无可奈何。
他伸手,但是是为了扶住谢槐的腰,于是其他人没有阻止他。
“……谢槐,你那边能判断是安全的吗?”
谢槐听出他隐忍拖延的犹豫,便想快刀斩乱麻:“安全。暂时是安全的,但再久一点就说不准了。你们……”
沈阙飞低声道:“回去以后再跟你算账。”
然后他冷冷地扫了一眼其他人,抬高声音说出了目前最为合理,也最容易使所有人接受的决定:“都让开。让谢槐自己选……谁先来。”
“你们的气氛好凝重,难道都不太情愿吗?我以为我操起来蛮舒服的。”谢槐疑惑。
他总是这样,能流露出浑然一体的纯粹和淫荡。其他人知晓他的本性,恨得咬牙切齿,唯有滤镜十层高的游鹤登和曲千屿,一个心疼他那被过往生活扭曲了行为逻辑的弟弟,一个依然在满心眼担忧……担忧这么多男人会不会伤到对方。
谢槐心说,这么磨蹭,真装不下去了,但愿此刻还惦记救他的沈阙飞出去以后不要一言不合就将他吊死。他催促道:“不说话就是同意了。我知道你们性能力都很强,不是随便夹夹就能射的,但一个一个上,要弄到什么时候?干脆两个两个一起来。沈哥,千屿,你们先吧。说不定两个人的就够了。横竖都是乱试。”
“我……”
游鹤登眸光微闪,情不自禁开口想要插话。沈阙飞扭头,抛出一句:“滚!”
“难道你们还打算站在这里看全程?”
谢槐叹了口气,出来劝:“其他人四处逛逛吧。”
孟风遥对这个结局并不意外,加之想到了某件事,他不再说话,直接扭头离开。江烛只尊重谢槐自己的意见,狠瞪了一眼他们两个,也转身走了。
“既然你自认算是他的兄长,就做好前辈该做的事情,别弄伤他。”游鹤登缓缓说。他听出了谢槐话里的安抚,脸上的表情波动几秒,最终恢复成初来乍到时目空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