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说到这,赤切微妙地住了嘴。说是干杂活,乔境心那副细皮嫩肉的样子,每每都让队里的糙老爷们看不下去,主动替对方将活揽过来做了。所以不如说对方是队里的吉祥物。

谢槐没在意。他们已经走到了餐厅。

餐厅里还有人在忙活着布菜,菜品很丰盛,看得出每道都下了功夫。谢槐心想,游鹤登不愧是有钱人家出身,的确是个会享受的。他的父母也挺厉害,借着一笔小钱就能东山再起。

他们入了座,边吃边闲聊起来。主要是赤切在介绍他们领地的一些情况,谢槐负责听。服务他们的人非常周到,在就餐接近尾声之际,还额外热了一杯牛奶放到谢槐手边。

谢槐端起来喝了几口。

他放下杯子时,赤切不经意扫了一眼,发现他胸口的衣服湿了一小片。赤切只以为是牛奶洒了,便拿出手帕递到谢槐面前。

谢槐不解地望着他,他解释道:“你的衣服湿了。”

被他提醒的谢槐愣了愣,低下头看向自己的胸前。水渍散开的地方,刚好是乳尖会抵住的位置。

之前走路的时候,谢槐就觉得乳头摩擦衣服布料带来了奇怪的瘙痒。但因为比较细微,他也没有放心上。然而眼下,那种微小的感觉突然被无限放大了,他的胸乳满涨出了新的高度,随呼吸的起伏正反复压过布料摩擦乳首,接着是上面的乳孔,竟像是渐渐被蹭开了些,晕出更明显的湿润感。

赤切也盯着谢槐的胸看了一会儿,心想,对方分明身形瘦削,胸部却意外地,呃,饱满?对比起来,无端透着一股浑圆肉欲的色气。

……等一下。赤切懊恼起来。

他对着队长的弟弟胡思乱想什么呢?!赤切啊赤切,你怎么能这么下流?

他赶紧瞥开眼,不敢再看穿着他衣服还湿了微鼓胸口的谢槐。

谢槐拿着手帕擦拭了一下。结果不擦还好,一擦,汁水就溢得更甚,和在浴室那会儿挤了半天都没影截然不同,奶水从张开的乳孔疯涌了出来,转眼就湿了胸口小一半的布料。

谢槐皱眉。到这地步,眼神很好的赤切不至于还发现不了异样,惊愕和迷惑交错浮现在他脸上。牛奶哪有越擦越多的道理?怎么看起来根本就是,从谢槐胸乳上流出来的?

“呃……?”

喔,麻烦。谢槐知道赤切已经看见,这件事是没办法瞒下去了,他只好问:“游鹤登什么时候回来?”

“呃……啊……我,我不知道……”赤切瞪圆眼睛。被谢槐望了一眼,他才如梦初醒,惊慌失措、面红耳赤地收回视线,然而嘴里却没把住关,下意识问道:“你怎么,流水了?”

他一说完,就后悔得想扇自己几个嘴巴。

啊啊啊?为什么要这样问?什么流不流水的?简直就像他在冲着谢槐说下流话一样!对不起!真的很抱歉!他绝对没有那种意思!

赤切在那边手足无措到了极点,而谢槐想着,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便随口编了一句:“那些人喂了我不知什么药……”

他摆出自己也满脸迷茫的表情,用手帕捂住湿透了的胸口,然后,他灵光一现,问赤切:“你们这里有吸奶器吗?”

赤切被问得好半天缓不过来。沉默许久,他终于回想起他们有通讯工具,颤抖地拿出终端,给游鹤登发了一条信息,并在末尾备注了暗示是谢槐相关的代号。

【速归。带吸奶器。】

正在和桂烟就“贸然杀死廖千钧,如何在下次八阶异能者聚集会议上解释”一事单方面起了争辩的游鹤登听到响动,打开终端扫了一眼。

桂烟讲了半天,嗓子都冒烟了,瞧着全程冷脸,死活不乐意挤出一句话应付他的好友刚要发怒,就看到游鹤登罕见地露出了匪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