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游鹤登开始,一个一个确定他们的立场。”
“好的,我清楚您的指令了。”
乌清露咬着烟抬头看他。过了一会儿,她有点伤感,又有点疑惑地问:“你不会感到害怕吗?”
谢槐坐下来,拿起桌上的资料重新开始浏览。他听到这个问题,不由侧了侧头:“您是说那些高阶文明吗?”
她颔首。
“我那样说可能会冒犯心怀慈悲的您。我想您畏惧的也并不是死亡,否则当初不会带着这么多人杀出重围,在这里建立起一个大型安全区,给无数人提供庇护。您畏惧的,大概是珍重的生命在一片虚无中死去。但我,我对我的生命另有一种定义。”
他低头,一页一页翻过那些即将被尘封起来作为历史见证的纸质资料,乌清露被他的动作吸引,下意识也将目光投过去,因而恰恰错过了他嘴角的笑意。
谢槐短暂地笑了一下:“我觉得这样的世界,远比想象中精彩和有趣。既然是在人类的地盘上建立的游戏场,既然玩家的主体是人类,那墨菲定律为什么不会发生在参与到人类游戏中的它身上呢?况且,领袖,作为人类死去,想必并不会令您和追随您的人觉得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