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暴的把玩,连带着影响了谢槐本人的状态,以至于曲千屿能感觉到含着自己阴茎的后穴在不自觉绞缩着。

既然短暂达成了共享的默契,自然没有发脾气的道理。曲千屿把脸埋上谢槐颈侧的位置,双手默默搂紧身下人的腰,企图将性器嵌入到更深刻的地方去。被沈阙飞深吻的谢槐像是安抚他似的,也主动抬起手抚摸他的脑袋,温柔地放松和敞开去接纳他。

这样细小的动作,沈阙飞当然发现了。他一边唾弃曲千屿的所作所为,一边带着试探意味地去牵谢槐空出来的手。他本来只是要牵住他罢了,指尖穿过对方指根的缝隙,却不经意间做出了十指相扣的握姿。在他猛地停顿,想要抽离的空隙,谢槐先一步虚虚回握住他。

该死的。他想。这动作里什么意味都没有,毕竟是这小没良心的。过一会儿他又失笑,想他们之前未曾有过更进一步的关系,此刻为何要索取更多?掌心的温暖,只是一种因为体温,因为室内的旖旎而萌发的如梦似幻的错觉。

他吮着他柔软的唇瓣,以几乎要将谢槐吞吃入腹的急促。被他撑开指缝的手在微微战栗,尽管如此也没有流露出逃避的意味,而是顺从地承受着。

结束掉这个粗暴的吻后,沈阙飞贴在谢槐耳侧的发丝上,轻声说:“既然之前能吞两根,想必现在也不是问题吧?”

谢槐早有预料,回握他的手更用力了,半垂的睫毛下眼瞳里流光溢彩,掺杂着难以准确概括的情绪。

“那,请你温柔点。”

衬衫彻底成了摆设,被沈阙飞拉扯拽开崩掉了所有扣子。谢槐微鼓的胸乳暴露在空气中,牙印和指印遍布其上,两粒乳珠在挤压里摇晃,透着屡屡遭人亵玩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