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风遥本来就火大,听到这话更是恨得眼睛通红咬牙切齿:“老子今天非得干废你。”

谢槐咳了咳,大汗淋漓,十分虚弱:“我不反抗难道等你们俩杀了我?”

三个人气喘吁吁,各说各的,总之牛头不对马嘴。

孟风遥凶狠地拽着谢槐的头发将他往屋内拖,谢槐挣扎无效,被提拎着脖子扔到床上。江烛紧随其后,像头恶狼撕咬上来把他的衣服全部破坏殆尽,然后两人重新一前一后地将他夹在中间。

谢槐双手被铐在背后,其实已经没有了反抗的力气。两人制服他的过程中下了狠手,折了他的手臂和一条腿,加上肩膀和腹部也挨了好几下,现在淤青一片。

分不清谁的手指探进穴里时他绷紧了腰肢,因身上的疼痛而无意识缩着肩膀低下头。孟风遥将他湿漉漉的眼角看得清楚,抬起他的下巴迫使那双水光微闪满是迷茫的眼睛和自己对视:“早一点这么乖,哪至于这样受苦?”

谢槐眼角往下垂,鼻尖发红,唇瓣颤抖,看起来活像只受了委屈的小狗,嗓子时不时挤出一些破碎的呜咽。江烛和孟风遥一人抬着他的一条腿,分得极开,属于两个人的手指反复插进来捣弄他的穴肉,敏感点很容易被摩挲到,叫谢槐不由自主加快了呼吸,饱满胸肌上两粒充血的乳珠惹眼地晃动。

扎根在谢槐腹部上的花纹诡异绮丽,衬得满身伤疤、肌肉紧实漂亮的青年无端多出了股淫靡的气息。他的手臂因骨折而姿势扭曲,手腕时不时在过大的刺激下抽搐着碰撞手铐发出声响,留下反复叠加的深红色勒痕。

但另两个人十分欣赏他这样的狼狈不堪,吻着他的脖颈和肩胛,低声讨论说他的穴真是又湿又紧,很适合承欢男人身下。然而谢槐对这些羞辱他的话没有产生愤恨或可耻,反倒是抓住了重中之重的重点:他的屁眼又在冒形似肉树的黏液了!

那混杂粘稠水声的抽插声,总不是这两个连润滑油都没带的人凭空弄出来的。谢槐着急了,张嘴咬在了孟风遥肩膀上。孟风遥却没感觉到疼痛,对方与其说在咬他不如说在含着他,跟撒娇似的,舌头软绵绵地抵着。视线再一往下,谢槐的胸腹剧烈地起伏着,一直垂软的性器有了抬头的趋势,连带裹着他和江烛手指的穴口也在收缩吮夹,似乎是全然屈服了在讨好他们,撩拨得孟风遥兴致大涨。

于是谢槐费力咬了半天都没能让孟风遥因为疼痛甩开他。眼见他投怀送抱的江烛深感被冷落,气狠狠地咬住了他的后颈。江烛可不像他这样没力气,牙齿没进肉里很快溢出血丝,谢槐就硬生生被他扯开了一点。

目的达成江烛就松了嘴,无声地舔舐着他血淋淋的后颈。

孟风遥十分不痛快:“你咬这么狠做什么?”

江烛不甘示弱反呛:“你一拳把他砸到下巴脱臼的时候怎么不问一下小肚鸡肠的自己?”

孟风遥声音低了点:“我不是给他复位了吗……”他自知理亏。虽说是抱了让对方安分点的想法加之一时气血上涌,谢槐脑袋歪到一边嘴巴见红时他还是心软了。

“你就不能安分一点?和谁上床不是上床,难不成你还想说你和沈阙飞是两情相悦?我看他的炮友能绕基地一圈。”

孟风遥没好气地说道。见谢槐微闭眼睛,睫毛无助地发颤,孟风遥一愣,心里缓缓萌生一个不可置信的猜测。

江烛低声说:“你要钱,我有的是,你听话点,想要多少我给你多少。”

臀部被托着腾空了点,粗大异物挤进来时,谢槐头往后仰,艰难地吞咽了一声,肩膀缩起来抵住了江烛胸膛,凸起的乳粒摩擦的却是紧紧压过来的孟风遥的身躯。

“操,谢槐,你里面怎么这么热?”江烛用力地掐着他的腰,声音爽得发抖。谢槐的穴里不知何时盈满水液,汩汩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