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有治愈效果吧?”
听到“怪物”这个形容,曲千屿微不可闻地皱了皱眉。他叹叹气,还是耐心地解释了一番:“它们是媒介,里面正贮藏有我的异能。”
“……行吧。”沈阙飞眯眯眼,“但你要先喝一口。”
这人真的好烦。曲千屿深感被对方打扰了和谢槐相处的氛围。他知道规矩是这样的,给人用药前必须自己先试,而不能只做什么口头约定,可谢槐相信他,不需要这种形式,他亦不会辜负谢槐的信任这本来不是皆大欢喜的局面吗?
谢槐没有说话。他记得沈阙飞给他喂药时好像就忘了这件事。
等到曲千屿喝了断面盈满的第一口,谢槐便接过来含进嘴里吮下第二口。如手腕粗大的枝条仍有些反射性的蜷动,谢槐下意识两只手捏着控制住它,为防滴落,两片被压变形的薄薄唇瓣将它含得很深,几乎抵到喉口。然后他稍微用力一吸,嘴里就发出了粘稠的啧啧声响,喉结上下滑动,吞咽着将液体引入了食管。他垂下眼睫认真照做的样子分明很乖,却莫名显出一些色气来。
曲千屿呆了一下,很快脸红了。同样注视这一幕的沈阙飞倒是一眨不眨,心想他看起来很会咬,下次就这么插他的嘴。
谢槐记着曲千屿喝下的份量,小小咽了几口就松开了枝条。
“可以了吧?”
“可以了。”曲千屿的目光游移了一会儿。他专心探查起谢槐的内部,查不出什么异常,变异种毫无疑问在衰弱,但他偏又隐隐察觉到一些不对。
果然是我太弱了?曲千屿不由生出点丧气。他唯一能确定的,也就是这株变异种伤不了谢槐,更详细的则无从得知。
“抱歉,我……”
“嗯?似乎没那么难受了。”
呃?曲千屿吃惊。
只是散开能量也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