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槐小腹上浓稠艳丽的纹路暴露在空气中。

血红色的肉树经由腹部起伏,竟展现出像是拥有生命的蠕动,莫名瘆人。沈阙飞盯着看了半天,又觉得怪恶心,又觉得怪色情。

“就像淫纹一样。”沈阙飞恶劣地说道。

“对,我也觉得。”

三秒钟后,沈阙飞感到了一种强烈的挫败。每当他想在谢槐身上用一些污言秽语以调情时,谢槐总能给他与想象截然相反的反应。

但他不是轻易放弃的类型,抚摸着谢槐的腹部,他继续逼问道:“那你觉得这是什么类型的淫纹?是被男人摸一下就会高潮的淫纹,还是吃不到男人的精液就会不断发情的淫纹?”

谢槐红棕色的眼珠微微转动着,沈阙飞一看就知道他是在认真思考。过了一会儿,果然谢槐说:“得综合然后修正一下,是被摸到阈值就会流水,吃不到精液就会发情勾引男人的淫纹。”

真是输给这人了。沈阙飞咬牙切齿。谢槐并不会被他羞辱得满脸通红,反倒是他被谢槐用单纯的脸吐出的淫言秽语勾引得腹里野火四起,好不容易克制着浅睡了一会儿,性器又兴致高涨地要抬头了。

“我看你是真的想被我操死在床上。”

“你不会的,对吗?你说了你偏爱我。”谢槐眨着眼睛,用他那惯有的平静神色,偏偏就像嘴里含了根羽毛似的,动一下唇肉就在沈阙飞心口上扫一下。

沈阙飞的胸腔被他这句话酥麻了好一阵,整个人有点恼羞成怒:“还学会恃宠而骄了是吧。那你就别歇着了。”

扯下谢槐的睡衣睡裤,他俯身舔吻住谢槐的乳头。谢槐自觉搂住他的脖子,抬起光裸的两条腿缠住他的腰身,半硬的性器顶在他的小腹上摩擦。

沈阙飞这才意识到对方也有了感觉,贴着自己下体的臀肉潮湿一片,那个隐秘的入口似乎甚至在轻轻翕动。他抬起头,谢槐正茫然地注视着他,因为双手环在他颈后,起伏的乳肉像直接迎了上来,填满他的视线,让他顺着中间弧线漂亮的凹陷就能一路看到对方微颤的下巴。

“是有点奇怪。”谢槐断续说着,下半身还在抬臀不断磨蹭,蹭得沈阙飞耳朵脑子一起嗡嗡响。

“身体最近好像……变得更敏感了。被您说着说着,就起了反应。以前还要摸的。”

他说这话时,眼神迷茫得像是初涉情事的少年人,对自己身体的反应产生了陌生与不安的情绪。

沈阙飞将他禁锢在身下,只感觉自己是将他强行扯入一场成年人性爱的禽兽,让刚刚结出的青涩果实被自己粗鲁锋利的牙齿侵犯洞穿,崩裂出酸涩的汁水。

谢槐很快被他插进体内的阴茎顶到翻白眼,印着所谓“淫纹”的肚皮一鼓一鼓,不遗余力地彰显着凶器的形状。

“脸嫩就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