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千屿故作困惑地反问:“雀鹰没这样玩过吗?”

本来被抢占了部分主动权而颇有些不爽的沈阙飞看着谢槐罕见的表情,也难得有了格外的兴致:“你在紧张?有趣。你居然在紧张?”

“嗯……”谢槐哼了一声。

曲千屿也试着在进入他。

他好像逐渐意识到他们真正想要做的。不单单是所谓的双龙,还有……

细藤宛如将尿孔当成了可供性交的洞,一下一下抽插着,耸动对于这个部位而言已经显得庞大的身躯,一点点磨掉痛感和勾出尿意。

汗涔涔的谢槐面上露出了难以克制的错愣。

对于高傲的沈阙飞而言,难道自己尿在他身上也是可以被接受的吗?这个人身经百战,不会不知道接下来的发展吧?曲千屿分明就是想逼他当众尿出来。

他的同性们的性癖真是一个比一个离奇啊。

谢槐猛地拢了拢肩膀,微微弓起腰。下腹部紧紧绞起,轻而易举凸出插在他体内的巨物形状。

他快忍耐到极点了。

曲千屿贴在他颈侧安抚性地吻他时,他抖着嗓子低声吐了一句:“……坏孩子。”

“……对不起。”曲千屿浑身的肌肉也紧绷着。身下人的穴口对于两根性器来说太狭窄了,不止谢槐不太承受得住,他们两个也不算好受。可即便如此,他们依然固执地争夺着填满他的身体。

沈阙飞尤嫌不够,一手裹住谢槐的性器手法娴熟地按弄着上面的敏感地带。快感还是比痛感鲜明和剧烈的,并且是越积越多,逼着谢槐同步体会到与尿意混杂在一起的射精欲望。

“不行……沈哥,别……”

对这件事,谢槐还是有点抗拒。不过与其说是羞耻心在作祟,不如说他怕沈阙飞爽完以后觉得耻辱,把账算他头上。

然而沈阙飞嗤笑了一声,戏谑地道:“怎样,宝贝,要我给你吹口哨吗?”

他的指尖狠狠碾过被堵住的铃口,然后猛地拽开了里面的细藤。谢槐反应极大,腿根疯狂痉挛着,整个人再也没了把控的力气,当着两人的面就淅淅沥沥地半尿半射精地泄了出来。

令人绝望的是,他们确实不在乎,谢槐甚至察觉到在目睹他尿失禁后,体内的两根更硬更涨了。他闭上眼睛,低喘着气,无能为力地任由夹着他的两人和底下床单脏了个彻底。

男人们各占一边吮吸着他的耳垂,对他的狼狈样表现出满意。

颤抖着尿完,谢槐也爽得大脑一片空白。他暂时没了反应的能力,软趴趴地被两人举高腿弯,将被填得满胀的下身更清晰地暴露出来。

软肉黏附着两根阴茎,因为被撑到极限,哪怕是高潮也无法带动高频的抽搐,只是沉重地吞吐着,每一下都带出了谢槐的破碎呜咽。

不知道是谁拍了拍他的屁股,也可能两个人都拍了,就像是夸赞他似的,谢槐挣了挣,随便抓挠了一下其中一个人的手臂,并朝他们俩翻了个白眼。

“……要尿就快点尿。”

在床上,每一次额外的纵容都是要付出代价的。谢槐琢磨来琢磨去,很快就猜到了。既然他们了解他,他自然也了解他们。

“别急,我还没射呢。”

沈阙飞抚摸着他的小腹,有一瞬间,他温柔得简直像个看着临产妻子的可靠丈夫。然而下一秒,他原形毕露,尖牙在微笑的唇中显着让人胆寒的锋利弧度。

喉头颤抖,谢槐吞咽了好几下唾液,死死扣住了双手能够借力的所有地方,包括曲千屿的手腕和沈阙飞的肩头,沉默地承受着体内被沈阙飞的精液汹涌灌满。

这并不是结束。

两根阴茎动作细微地摩擦起来,紧接着,大股温热的液体从两个位置喷射而出,混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