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间掠过“发情”这个词时,他强行忍耐住心里那阵热血沸腾,背在身后的双手偷偷捏了捏指尖。他现在必须全身心投入到应付沈阙飞中,不然他怕他一走神,又想起谢槐乳尖上亮晶晶的液体。

对他所想一无所知的谢槐点头附和,拿着上衣心不在焉地擦拭胸口。

沈阙飞这下想起来这件事了。

谢槐现在有所谓的“发情期”。连带着,他回忆起孟风遥的丑恶嘴脸,自己一时冲动下对这位下属的欺凌,和事后立刻收到的反击照片。在照片里,谢槐那副被玩惨了的模样可是让他好生……怜惜了几天。

他的喉结微不可闻地动了动。

该死的,怎么会?如今没有异香,没有故意激怒他的孟风遥,但他在想什么?

【为什么直接推给曲千屿处理了?】

沈阙飞绕着他们俩缓慢踱步。停在谢槐身侧时,他一把握住谢槐的手腕,扯开对方掩盖住身体部位的衣服,皱眉道:“你胸口湿答答的是什么?”

边说,他边扫过谢槐泛红的乳尖。这里像是刚被人用力吮吸过,乳晕旁的一圈红深深浅浅,除此之外还有明显是被掐出来的指印。奇异的不悦感再次在心里浮现,让沈阙飞不由凶狠地剜了一眼曲千屿。

玩这么大?他还没完全离开这里,这两个人就滚上床了?从前怎么没听说过他们有一腿?

“沈哥,我……”

曲千屿拼命给谢槐递眼色。由于他要提防沈阙飞察觉,这小动作太不显眼了,谢槐没注意到,谢槐兀自低下头,用指尖碰了碰自己的乳首,说:“今天早上被植林人缠住时,腹部突然有点发热,然后是胸口变胀,再然后……”

谢槐抬眸迅速看了一眼沈阙飞此刻的表情:“会议结束我就发现衣服湿了很小一片,一摸,原来是乳汁一样的液体从乳孔渗出来了。”

晴天霹雳。

曲千屿趁所有人不注意又抽了几张纸狼狈地捂住口鼻。不要再说了雀鹰!这种事情根本没有事无巨细告诉对方的必要。他在心里呐喊。

沈阙飞惊得脸都有些扭曲,他抽动嘴角,艰难地吐出一句:“你一个男人……”

随后他想起上次谢槐高潮时淫液滴到他鞋子上的场景。他卡壳了半天,最后选择把话全部咽了下去。这事还真不是谢槐的问题。

“你没事就先走吧,我让楔尾帮我吸出来,胸部胀着不太舒服。”

谢槐说完,随手扔了衣服,转而拉住曲千屿的手腕。曲千屿撇着头,仍不敢看他。

如果是私事,他们之间的氛围也没有那么讲究,这时候谢槐不会特地用敬语。沈阙飞一听,一样觉得很不爽,他觉得不用敬语的谢槐对他多了种淡淡的不耐烦。看看,连话都在催促他。

“那玩意叫什么,活次种?那你胸口流的岂不是变异种的分泌物?”

由于沈阙飞听的是植林人的版本,所以他不知道其实堵在谢槐乳孔里的不是变异种的次生种子,而是曲千屿施了障眼法的、对方亲手培育的花种。

所以那些不明液体不是分泌物,而是变异种对谢槐身体的又一种改造:又一个崭新的谜团。

曲千屿和谢槐对视了一眼,两个人再度陷入沉默。他们之间弥漫着一种旁人无法插足的默契,就这么把沈阙飞隔绝在外,让他的不悦与烦躁持续上涨。

沈阙飞深吸一口气,心想他从没这么耐心过:“你们到底想怎么处理?”

曲千屿脱口而出:“吸出来。”

怎么吸出来?像刚刚那样趁他不在掐着谢槐的胸用嘴巴又舔又吸?把这孩子吮到奶头红肿破皮浑身发抖?看来曲千屿一点都不怕这分泌物嘛!甚至爽到要流鼻血的地步。

噢,原来是这样。沈阙飞终于把刚刚那古怪得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