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们都聊得这么深入了?”

“是推测。”谢槐故意把主语的指向性模糊掉:“他和我聊起过他的母亲。在我听来,蛇正是他们生母的象征。所以,无论是江烛的纹身也好,还是孟风遥一直戴着的手链,亦或是东七区后来选定的蛇形队标,都是一种无言的纪念。”

江烛的纹身很明显,沈阙飞也见过。谢槐不怕这一点使对方起疑。

还有一些很细微的地方堆积而成的线索。比如他们争执的时候,江烛骂过孟风遥是杂种,而孟风遥用丧家犬回敬对方。谢槐留心过他们的言语习惯,发现这两人的脏话词库其实十分匮乏,尤其是孟风遥,所以他们一旦使用,往往会充满对彼此出身的强烈针对性。

“同一个生母”是前置条件,而年龄较大的江烛身为“兄长”,在“不同生父”的情况下才会促使他对“弟弟”使用杂种这个词。况且江烛还提到过,他的母亲从他的父亲身边逃走了。孟风遥极大可能是她后来重新组建家庭后诞下的孩子,所以孟风遥能够轻蔑地说江烛是“丧家犬”。

这一点还有另一个细节算是能够佐证:江烛身上的伤疤数量完全不亚于谢槐,而它们中堪堪一半才是器械或异能制造出的疤痕,另一半更像是虐待伤。而孟风遥身上的伤疤基本都是前者。

至于气质上的不必多说,孟风遥浑身上下那种养尊处优的感觉即便是被末世磨练了那么多年也没有完全褪去,而江烛,来到基地前甚至还背负着B级通缉令。这种通缉令代表着此人在法治地带犯过杀害普通公民(一名)的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