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腰,额头青筋暴起:“别扭了……你是不是想明天下不了床?。”
那被操得合不拢的湿漉漉穴口一缩一缩,实在过分考验一个精力旺盛的男人的定力了。
谢槐无辜地眨眨眼:“不会的,我身体很好。”
啪。
响亮的一声。
谢槐微微睁大了眼睛。他还没说什么,朝他屁股上甩了一巴掌的江烛猛地回过神,自己先对这个忽如其来的举动不好意思起来,眼神慌张地乱瞟:“安静点。”
然而谢槐的臀肉已经留下了一个清晰可见的巴掌印。江烛将手包裹上去替他揉了揉,他就眯起眼睛轻轻哼了几声,浓精因为穴肉收缩频率的加快更迅速地涌出来。
“你这样……我可踮不住脚了。”谢槐喘着气说。
于是他做了可能是第一个有幸见到江烛脸红的活人。
这天晚上他们就隔着一堵墙睡觉,江烛在床上翻来覆去想着今晚的事,想着浴室的事,怎么都睡不着,而只要调动感官去搜寻,就能捕捉到另一边谢槐平稳轻柔的呼吸声。
小丑竟是我自己。
江烛心想。
小丑竟是我自己。
第二天一早就来看谢槐的曲千屿心里也是这么想的。他看到谢槐从房门走出来时,眼里升起的亮晶晶不过片刻,就在看清对方身上青紫的抓握痕迹后暗了下来。
“雀鹰,我……”
在他为无法将心上人从这种不堪的局面中解救出来而懊恼前,推开隔壁房门的江烛让他一下子脸色惨白。江烛用毒蛇般阴狠的目光幽幽盯着他,随后和谢槐擦肩而过,一言不发地离开了这栋房子。
谢槐简单扫了江烛一眼,就坐到沙发上,对曲千屿说:“你来得正好,我这里初步收集到了一些情报……你怎么了?脸色这么差?”
“昨天晚上……你和江烛在一起?”曲千屿问。
这么说也没错。谢槐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