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槐任他们折腾,随意地大张着两条腿,腿根上还残留着自己射出的精液干涸后形成的精斑。他好像不会对肆无忌惮打量他的目光产生不适,一副餍足了的慵懒模样。
过了一会儿,他反应很大地弹起来,从孟风遥和江烛仍搭在他胸上揉捏品玩的手中挣出,匆匆弯腰去捡在刚刚的性事中不慎碰落到脚侧的游戏机:“坏了,忘了保存。”
群 4③16③400③ 整理~2022▽07▽03 00:11:59
20.试探
谢槐低头穿好裤子。他发丝虽有些凌乱,衣服还算整洁,任谁也看不出黑裤包裹的臀下插着将穴口半撑开的肛塞。
他表现得也若无其事,两条腿笔直地摆动,不细看甚至发现不了腿肉在微微发抖。
孟风遥看着看着,又觉得淫火在心头窜起。谢槐不会做勾人的动作,也不会露出媚人的表情,怎么就偏偏显得这么对他胃口呢?仅仅是这样,侧过身来简简单单看他一眼,微垂眸,那鸦黑的睫毛就能扫到他心里去。
孟风遥磨了磨牙,侧开头去。
江烛倒是大大方方地、目不转睛地盯着谢槐,看对方被狠力摩挲过后泛红的唇肉,看对方呼吸时起伏的纤瘦锁骨。
谢槐开口了,被弄哑了的嗓子吐出的是:“你俩还不走吗?”
两个人同时沉默。
单纯的疑问句,不夹杂任何阴阳怪气,谢槐向来如此。他不是那种会在细枝末节修饰自己用词的类型。
孟风遥幽幽说:“我走。”
江烛留了下来,对谢槐道:“那个目中无人的家伙,这几天姑且需要防一防。有空的时候,我在你这里留宿。”
谢槐知道他们商量好了,想来也只是通知他,便点点头表示明白。他走到沙发旁刚想坐下,江烛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谢槐不明就里地坐到他大腿上,被他揽住腰圈进怀里。顺着他的力道,谢槐将脸倚到他脖颈侧。
“你喜欢男人?”
江烛咬着烟,手上摸打火机的动作一顿。他把烟重新夹回指间,慢吞吞地说:“……我不知道。”
除了负责基地内的“清扫”工作,江烛还常出外勤。他总是冷着脸,浑身上下散发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息。因此工作范围虽广,得到同事们的评价却出乎意料的一致:此人冷酷寡言,且独来独往。
谢槐将手搭上他放在自己腰间的大手,自顾自道:“你是不是有一点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