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被他冷漠地随手拂去。他就是死死地、目不转睛地盯着谢槐。有的时候,他甚至会磨牙,青筋从额头暴起。
他走过去,坐回床上。他根本等不及谢槐自发转醒,便直接抱起对方,掰开对方的双腿让谢槐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瘦他快一圈的谢槐于是软绵绵地瘫在他的臂弯里,好比没有生命的玩偶。
对方胸前的软肉和乳珠束缚在了绷带下。翡夜绝低头去看,发现自己此前从那里读出的几分饱满感原来不是错觉。谢槐的胸部不像寻常男人平坦,绷带缠紧了,圆润的弧度一下子更明显,就跟里面有奶水涨着,压不下去似的。
他抚摸谢槐仍沾着血污的皮肤,抚摸谢槐肩头由自己留下的掐痕,鸡巴陷在谢槐的臀肉夹缝处,硬了。
……
谢槐是被操醒的。
身体的知觉首先从僵硬的下半身恢复。然后是被捅到充血肿胀的穴口,重新浮现出被撑开填满的紧涩。因为胸口的伤,谢槐的呼吸变得艰难许多,偶尔还会喘不过气,发出既像是哭也像是痛吟的呜咽。
纵是任何人来看,都明白眼前的他应该是经不起第二次过激的性交,翡夜绝却不管,掐着他的两条腿反复抬起放低,把他当飞机杯一样抽打着。
为了减弱身体在这场持续侵犯中的颠簸,谢槐向施暴者伸出手,环住了翡夜绝的脖颈,将脸埋在对方的颈窝上。这也算一种示弱,一种服从,但谢槐随即发现体内的阴茎非但没有放缓抽插的速度,反而隐隐有胀大的趋势。龟头和柱身滚烫无比,操进他软薄的肉壁像能将纹路全数嵌进去。
黏稠的水声不断自他们的交合处发出,谢槐的身体终于勉强适应了这份暴力,甬道收缩着流出大量清液,淋湿对方整个偾张的阳具。翡夜绝若是哪次拔出的部分多了,淫水还会顺带冲刷出深处的浓精,一同混杂着涌过媚肉都快要翻出去的穴口。
如果不是现场还溅着已经开始发暗的血色,他们倒能有几秒像相拥的爱侣。只可惜没人真的有那份旖旎,他们抱在一起,是完全不对等的单方压制,翡夜绝只用鸡巴就把谢槐插得浑身发麻,把他腿间的穴操成契合自己形状的肉洞。而谢槐要用整具身躯承受一切,到处湿着水,颤抖着、痉挛着,被动地陷在无法挣脱的漩涡中。
时间的流淌慢得惊人。谢槐等了又等,始终没等到翡夜绝射精。他越来越觉得心情不佳、呼吸困难、下半身夹得生疼,索性咬破舌尖,将血装作剧烈的咳嗽吐到翡夜绝身上。翡夜绝察觉到锁骨的潮湿,猛地一惊,总算从癫狂中清醒几分,拽住谢槐的头发将他扯到面前打量。
他略显涣散的表情和嘴角的血丝太有说服力,翡夜绝堪堪停下了动作。谢槐刚在心里盘算是不是摸到了和翡夜绝相处的一些门路,对方就掀翻了他的算盘,抱起他压在墙上,将性器借由重力捅进他体内更深处。
谢槐被重重插着穴心的龟头干得两眼翻了翻。翡夜绝单手捏住他的下巴,面色狰狞:“哭,给我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