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有人手掌压在他的膝弯上,歪着脑袋凑过来贴着他的脸颊说话。谢槐一抬手,手腕就被抓住,而抓他的人手指会顺着袖扣的缝隙伸进去划弄他的皮肤。

附在他脸颊旁说话的人拿出纸巾,帮他细致地擦拭嘴角的津液,指尖几次要分开他的唇肉探进去。谢槐下意识想退让,一仰身,抱着他的人干脆环住他的腰,按下他的胯部让他不得不紧贴在自己的下体上。

“呜唔……”

如果不是隔着裤子,估计那玩意已经撑开入口进来了。谢槐当场有点起鸡皮疙瘩。

“瞧瞧,你把他吓得眼睛睁圆了,不过真可爱。”

“哈哈,哥哥,怎么一点都不像大人的样子?”

紧跟着的那句特别轻:“被比自己小好几岁的弟弟们玩得快要哭出来咯。”

谢槐很想解释,他并没有要哭,虽然他已经知道自己正在地铁上被一群男大学生们性骚扰,浑身都遭到了陌生人的肆意把玩,连手指也落在远比他宽厚的手掌中,被分开指根揉捏。但他可没有要哭。他只是被棒棒糖插得喘不过气。

就像是有人听见了他心中的想法,取笑他道:“先生,你吃个棒棒糖也这么辛苦,吃鸡巴的时候该怎么办?吃一根就要把你的嘴撑坏了,喂你吃两根岂不是要下巴脱臼?”

“没关系,身子底下不是还能吃两根吗?”

“那还有一根怎么办?”

他们又笑起来,看起来玩得很是开心。

……

“谢槐,身体还好吗?怎么突然请假啦?”

路过谢槐,同事猛然惊醒,意识到对方前两天一直没来。之前关系也不错,他便停下脚步和谢槐搭了几句话。

眼前的谢槐,比起往常好像没什么变化,但同事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是哪里呢?

谢槐礼貌地应答:“没什么问题,已经休息好了。”

说完,谢槐提着公文包回到了自己的工位。他坐下,打开电脑,正要浏览这几天搁置的文件,手机突然振动了几下,提示他有人传来了新的信息。

他皱了下眉,还是拿出手机解锁屏幕进了那个新建的群。消息显示相册不断在传入新的照片,点进去一看,不出意外是这两天拍的。

有他躺在床上,被人掐着腿弯分开两条腿,屁股里插着阴茎的照片;有他什么也没插,只张着穴口,不住地往外涌流着白浊的照片;有他掀开上衣,被不同的手捏住乳尖展示乳孔的照片;有他脸上射满精液,嘴里还塞入了男人性器到鼓起腮帮子的照片;也有他或站或趴,或被抱起来操,或被玩具好好地撑开每个小口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