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问问题的话现在就问。不过,我要收取报酬。”
真不敢相信以他们俩的关系,做个简单采访居然还要报酬。
谢槐坦诚地说:“我没钱。而且你收报酬,脱我裤子干什么?”
他试着挣扎,偏偏沈阙飞死死拽住他的翅膀根,既让他无法将特征收回去,又让他动弹不得。
“不要钱。我要干你。”
被压在沙发上面朝自己的摄像机,谢槐在讶异中带点犹疑:“我们这样不好吧?你父亲收养我应该不是为了看我们俩搞在一起。”
沈阙飞说:“那你觉得他收养你是为了什么。”
“为了服务你。”
“对啊,”就像是恶魔在耳边窃窃私语,沈阙飞附到他耳边低吟,“我猜这件事与你的研究很相衬:有些人会受混血种的影响,出现发情期。我就是其中之一。而且,最要命的是,我是混合种对吧?这意味着,我的发情期,无论是时长还是强烈程度都远超普通人。父亲既然让你听命于我,就意味着,你本来就该来帮我解决性欲。”
非常有信服力的一段话,而且还提供了一些很有价值的情报。谢槐当即心悦诚服,顺从地被沈阙飞掰开臀肉露出腿间的隐秘入口。
润滑油开拓紧涩甬道发出的黏稠水声、骤然加重的呼吸声、柔软翅膀胡乱的扑打声,转瞬将室内的氛围变得暧昧淫靡。谢槐颤抖着薄薄的肩胛骨,被名为养兄实为主人的男人从身后实施着侵犯,粗长的阴茎在简单开拓后急不可耐地塞进来,带给使他呼吸不畅的撕裂感与肿胀感。
嘴巴打开,吐出的却不是问题,而是切割得断续隐忍的气音。
毛茸茸的翅膀在主人的战栗中抖落了好几根羽毛,沈阙飞随手抓住一片,用舌头舔湿以后插进了谢槐的嘴巴。谢槐被迫发出呜咽似的呻吟,下意识抬起了脖颈--殊不知正合了别人的意。
沈阙飞将手绕到他正面,虎口卡住他的脖子将他整个人强行往后压。原先大半重量压在沙发上的谢槐跌坐下去,顿时将体内的阴茎吞到了穴内更深。
......痛哭了?真可怜~
沈阙飞兴奋地注视着怀中抖着翼尖下身抽搐的鸟雀。
明明早就停止了喝酒,血管却好像仍在扩张,血液奔涌的速度不断加快,心脏也同步在剧烈地跳动着。他低下头,陶醉地把脸埋进谢槐的羽毛中,想要体会被温暖包裹脸庞的爱抚。
然后谢槐就告诉他雀鹰为什么算猛禽。被他压在脸下的翅膀突然奋力扇动起来,照着他的脑袋猛击了十几下,隔着盘羊角都硬生生抽得沈阙飞鼻梁骨发红。他愣了一阵,紧接着手臂又被雀鹰的利爪狠狠勾出几道血痕。
“操!”
沈阙飞大为恼火,把谢槐按回沙发上拔出阴茎,对准对方来不及合拢的穴口啪啪甩巴掌。臀肉吃痛地哆嗦着,穴口也一缩一缩,里面若隐若现的媚肉在接连不断的刺激下竟冒出了透亮的水液。
“什么啊,我看你不是挺喜欢的吗?都爽出水了。”
沈阙飞恶狠狠堵了回去,掏出谢槐衣服口袋的终端,一边挺腰干着身下的人,一边当着他的面给老师发消息请假。
.……折腾到了天黑。离开沈阙飞的租房时,谢槐走路都一瘸一拐。好在沈阙飞也没从他这里讨到什么好,满脸淤青的对方想要出门找他麻烦的同时维持住形象,至少得一周以后。
唉真是的,发情期有这么急躁吗?
第二位受访人约在两天后的下午。
这是最不会让谢槐感到棘手的一位,他的多年发小及好友:曲千屿。作为同被沈家收养的养子,谢槐一直和共享着同个秘密的对方走得很近,哪怕到现在也偶尔会睡一张床。
前段时间曲千屿带队去参加全国攀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