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谁喝啊?反正谢槐不喝。他若无其事地继续将挤出来的东西倒进洗手池。
将两边的乳汁都挤干净以后,乳头已经被刺激得高高肿起。谢槐随手扔了工具,腰后垫着枕头倚在床头,一边摸着被吸开的乳孔,一边将手伸到身下的入口。
那里早就湿透了一大片,或者说每回都无法避免。这具身体被开发得彻底,只要摸到合适的位置就会轻易陷入情动,谁说不是患上了性瘾呢?这点谢槐可万万没有骗游鹤登。
手指挤入柔软的内部抠挖,被冷落许久的穴肉很快缠上来,像饿极了的野兽咬到肉般急促地吞咽着。为了训练对情欲的克制力,谢槐有意在这几天尝试禁欲,任由每回早上的挤奶程序中两腿流满分泌的淫水,也没有碰除了乳头以外的敏感点。
结果来看,他对自己的忍耐力和理智的稳定程度还是很满意的,所以今天干脆奖励一下自己。但他没想到压抑的性欲卷土重来时会那么汹涌,光用手指在里面抽插几遍,就感觉流出的水已然量大到好像尿失禁在了床上。
头皮发麻,脊骨电流流窜,谢槐控制不住抖着肩膀缩成一团,将手夹在腿间磨蹭。
舒服……是舒服的。
但是,好像还是有点不够?
手指不够粗?力度不够大?谢槐难耐地回忆着从前的性爱中诸多令他满意的细节,思考究竟差在哪里,又有哪里能弥补。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感觉自己被色欲冲昏了头脑,想要放出异香,将同一个屋檐下的霍远宁引诱过来帮他。
好在他冷静得很快。异香的影响能力有限,现在这样做无异于自断后路,将身份暴露给对方,他还不至于犯这种傻。而且,不知怎的,谢槐微妙地回想起游鹤登临出发前,他答应他的那句话。
一般来说,谢槐不会在任务过程中与任务目标发起真正的交易,既然交易不存在,那么以任何形式传达出来的承诺或者约定都不过是他达成目的的欺骗性手段,随时可能被他背弃。所以,想当然的,他本不会特地遵从那句要求。
但是,这个节骨点,他居然想起这件事?这又是为什么呢?嗯……这可以说,是他在开始考虑游鹤登的感受吗?在交易以外的情况下。
有点新奇的体验。但谢槐转念一想,觉得游鹤登对他确实很不错,并且这种好,有很纯粹的一部分,是他喜欢的口感。既然没有超出极限范围,谢槐并不介意满足一下对方的精神需求。
于是他痛快地打消了要不要对霍远宁安排给他的其中一个六阶护卫动手的想法。
不过他也不想用那把刀。说实在话的,是因为距离将对方感染到了只差临门一脚的地步,谢槐才设法勾引游鹤登在出门前和他做了一次。这样如果游鹤登了解他的身份以后决定放弃他,他也有能力从他手中逃走。他本人对刀鞘外壳的那种冰冷质感可没什么兴趣。
尤其是尝过那么多个男人的肉棒以后。
谢槐舔舔唇,打算用另外一种方式“温暖”一下自己。
在这个属于游鹤登的房间,他打开衣柜钻进去,像鸟雀筑巢般将对方的衣物压在身下。肉体对被巨物破开填满的欲望虽然无法借此纾解,温暖而熟悉的气息却仍然使谢槐得到了额外的快感。他蜷缩起手脚,闭上眼睛,嘴里咬住游鹤登的衣袖,双腿则夹住对方质地挺括的外衣,让湿漉漉的乳孔和敏感柔软的穴口一起,在上面来回摩擦。淫水越流越多,他的呼吸也越发急促,时而剐蹭到哪件衣服的纽扣,还会让他触电般扭动腰身。
没有东西插入,谢槐只能不断绞紧双腿,最终在剧烈而空虚的后穴痉挛中勉强射了精。他把精液抹到指尖上,又拿起游鹤登的衣服擦拭水淋淋的两条腿,然后将自己的体液涂回穴内。
好。凑合的一餐。
体力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