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这件事。”
桂烟能猜到游鹤登绝不会提这方面的问题,那已经不仅仅是谢槐可能有的伤痛。和谢槐没有感情基础的他才是最适合发难的人选。
他把这番话说得恳切,手中的酒杯也放了下来,以正襟危坐的认真姿态向谢槐展示自己没有一丝敌意的无害。被酒精浅浅氤湿双眸的谢槐不免被勾回了发散的视线,转头一动不动地盯着他。
从那枫橙色的眼珠里,桂烟读到了细小的波澜。谢槐说:“你想听,我的故事?”
桂烟面上微笑点头,心中暗想酒可不是他提出要喝的,但愿对方酒醒后不会生出新的气恼。
“霍先生,”
霍是桂烟真名的姓氏。代号成为广为流传的称呼是阴差阳错,霍远宁也无意向朋友的弟弟隐瞒。
谢槐学他,把酒杯缓缓放回茶几上。尽管手上的动作似乎足够小心仔细,玻璃间仍不可避免地发出清脆的碰撞声。霍远宁抖了抖耳朵,考虑了几秒要不要去扶也许身形已经有点摇摇欲坠的青年,或者干脆悄悄撤掉剩下的酒。
不过在那之前,谢槐接下了刚刚的开头:“我的故事比你们的要无趣许多。只是这么多年来,的确有一个问题一直萦绕在我的心中。若是你听完以后,能帮我解惑就好了。”
一句话就引起了霍远宁更深的兴致。
“这件事要从我的中学生涯开始讲起。”
谢槐心里清楚,半真半假的话最显真实。
“那是所同时接收贵族学生和普通学生的中学......”
作为福利院里学习最好的孩子之一,谢槐连同其他几个孩子一起得到了它额外提供的入学资格。由于身份有别,他们和贵族学生活动在两个不同的校区,一般情况下碰不到面。
特殊情况是校内的公共课。正是在这里,谢槐遇到了翡夜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