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别挡住我?”
回过神来,游鹤登意识到谢槐是在指摄像头。他顺从地侧开身子不再靠近,仅用手替谢槐搓揉着奶尖挺立的软肉,在上面掐出一道道深色的指印。有人帮着揉胸,谢槐的双手余裕许多,得以一边搔刮性器上的敏感带,一边将短刀缓慢推入深处。
每往内进一小截,游鹤登都能听到谢槐细微变调的哼声。对方舒服得眼睛都半眯起来,脚趾也不自觉蜷着,起伏的腹部下连被撑开入口的后穴,好似整个人被凶器贯穿般孱弱,颤抖的弧度亦是轻的。游鹤登本该怜惜这样的谢槐,然而视线绕着对方纤长指节捏住的刀柄转一圈,竟又觉得分外美味……还是该说合适?
材质粗硬发冷的兵器抽插着柔软温暖的肉腔,若是由他来掌控,谢槐就只能在他怀中虚虚挣扎,但无论如何也逃不过被刀刃固定在他身下随他亵玩的结局。那不是他主动幻想出的画面,是谢槐的引诱招致的渴求,对方太明白如何同时满足一个强者的征服欲与性欲当然是让美丽的肉体臣服于象征着攻击性的私武中。
“唔……”
似乎是碾过了敏感点,谢槐忽地往后仰头,将纤细的脖颈绷出一道发颤的弧线。稍急促的呼吸声从喉腔挤出,像咕哝涌流的水液一般潮湿。那两条光裸的腿也下意识绞紧,半遮半掩住腿间开始高频收缩的入口。
见状,游鹤登自发扣住谢槐一侧的腿,搂着膝弯抬高以迫使他再度展开身体。气喘吁吁的谢槐没有反抗,不过手上的动作停了,往后撑住摇摇欲坠的身体。游鹤登自上而下专注地凝视他,目光划过乳尖到微凸的腹部,再到挂着湿薄汗滴的腿根以及透红的穴口。
手指几乎是控制不住就伸出去,沿着那圈嫩肉来回搓揉搔刮。短刀的重量对于单薄的腔壁而言是出格的,这一点越凑近去摸去瞧越能理解,加上外壳质地粗糙的花纹,游鹤登简直担心谢槐会被它磨出血。
他不由附到谢槐耳边说:“要不还是换一个?”
谢槐扭头一边亲他的嘴角一边问:“你外出的时间,我就用这个自慰怎么样?”
其实是拒绝比较好的。游鹤登操了里面无数遍,不是不知道谢槐的肉腔有多柔软,武器也不像人能平衡好力度与角度,万一对方贪玩,弄疼自己怎么办?万一穴里由高潮带来的痉挛太甚,害对方夹出血了又如何是好?可惜想了那么多,游鹤登脱口而出的还是:“注意分寸。”
谢槐勾住他的衣领,低喘着道:“如果你在路上但凡有一次想拿我的视频自慰,就说明你是个坏哥哥。”
……
夕阳西下,桂烟和赤切面面相觑。
桂烟自言自语说:“怎么这么久?道别的悄悄话说了这么久?”
赤切紧张地咽口水,竭力维持脸上的表情不出现什么端倪。他在心中惨淡地想:那两个人不会是在做吧?不会是把上司抛在这里,自顾自做去了吧?!
“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