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意的道理。谢槐这样想着,嘴上说:“你要不要看看我腿根的淤青有多重?出去我也走不了多远就得回来。打个商量吧,以后操我的时候,掐点别的地方,就不要用能把我拧断的力气掰我的腿了。”
游鹤登的坐姿一下拘谨了点:“我知道了,下次会注意。”
饭后来的是个生面孔的护卫,依然是七阶,游鹤登一走,对方的眼睛就控制不住流露出对谢槐的好奇。由于谢槐多穿了几件衣服,将痕迹遮掩得严严实实,他也没看出传闻之外的东西,闲谈时最多是暗搓搓问几句谢槐和游鹤登的过去。
谢槐对此只是说:“这些事情我已经忘得七七八八。”
于是护卫失落了起来。他以为是谢槐还有点抵触他的身份,在心里组织了好几次语言试图展现出自己的善意,然而还未等开口,一个不速之客突然中断他们的对话,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
显然男人的兵已经控制住屋子外围的低阶守卫,因而对方大摇大摆地一个人站到了他们面前。
尖锐的视线穿过护卫看向谢槐,毛领男人语带轻蔑地问:“你就是游鹤登养的那个小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