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也发现之前感受到的灼烫的确消失得无影无踪。
对此,谢槐欲言又止地看着他,最后说【再给我一点时间】。对方默认了自己身上背负的秘密,并选择以这样的方式婉转托出,游鹤登随后意识到,这正是他们之间信任进阶的预兆。于是,哪怕裂谷东的【制药师】表示她目前无法离开基地,哪怕西漠的【植林人】歉意地推拒了他的邀请,游鹤登也没有因暂时无计可施而太过焦躁不安。他想要的是结果,谢槐既然心中有数,说明这些异常不会危急对方的生命,那剩下的不足为道。
游鹤登要做的唯有耐心等待,以及相信自己相信自己已经不再是若干年前那个对一切无能为力的孩子,如今的他能够掌控住局面。
就像现在,他能把谢槐亲到浑身都变软,气喘吁吁地依偎在他胸前。当他离开谢槐的双唇时,被他用舌头在腔内粗暴抽送过的唇瓣还不受控制地微张着,若隐若现地露出被吮到发肿的舌尖。游鹤登用拇指揉了揉谢槐湿漉漉的唇珠,像吃果冻那般沿着唇形又舔又咬了几圈,留下乱七八糟的咬痕,这才算结束了一个吻。
然后游鹤登攥着谢槐的双乳将还有些发懵的对方从身上推坐了起来,接着自己也半倚上床头,舔着唇道:“好,继续。”
谢槐衣衫不整地跪坐在他腰间,睡衣被他半扯下肩膀,倾泻出胸前大片风光。布料几乎遮不住什么了,微鼓的乳肉中挺缀着深红色的奶尖,此刻被游鹤登的大手掐住乳侧揉捏推聚,红珠子便在主人断续的呼吸声中摇摇晃晃,像极了熟透后汁水满涨将掉未掉的果实。
与刚领回来时的瘦弱相比,被他细心养护了一段时间的谢槐骨肉要匀称许多,除了被乳汁涨满的胸部之外,腿根和臀上的软肉也已然有了丰腴感,沁着薄汗半夹住他偾张的阴茎磨蹭时,宛如两颗甜腻的软糖。然而对方骨架依然是瘦小的,这导致游鹤登明明能越过谢槐的肩头看到他随跪趴的姿势翘起来的饱满臀尖,却又能一把扣住他纤细的手腕,用拇指摩挲透着青色脉络的皮肤。
大掌将一侧的臀肉覆盖住时,游鹤登发现谢槐湿了。从那个隐秘的入口里,缓缓流淌出晶莹的水液,打湿两人的衣服淋在了游鹤登的阴茎上。谢槐很容易就进入情动的状态,然而一旦意识到原因是对方被别人彻底开发过,游鹤登心中的暴戾就难以平静。他并非对那些事情无动于衷,不如说他怎么会不恨呢?
旁人以为他调查谢槐的出身是觉得对方来路不明,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是为了去了解对方的过去,再将伤害过对方的人宰个干净。
“……”
谢槐察觉游鹤登一瞬间出现了与气氛截然相反的情绪波动,不由有些困惑。他想了想,跪直腿后自己褪下裤子,又去扯游鹤登的裤子,接着就将后穴压在了对方的龟头上往里吞。游鹤登被他含进去时注意力彻底回到了他身上,握住软肉的手一下子失了分寸,粗暴的力道将谢槐直掐得皮肤泛红。
谢槐见他的负面情绪不是冲着自己来的,安下心,嘴里一边责怪对方弄疼了自己,一边坐在游鹤登的阴茎上试图寸寸深入。虽然清液的润滑能帮大忙,但不经扩张就那么横冲直撞地吞咽,也绝非易事。被迫撑开的肉壁因为惯性还在不断试图绞紧,逼迫着结合处传来干涩的刺痛。勉强把龟头吞咽完的谢槐很快发现不对劲他居然坐不下去了,那种撕裂感提醒他,再这么用力他可能就要出血了。
这让他有点诧异,也可能是因为他一般都是被动承纳的那方,总觉得扩张的过程很短暂,糜烂的高潮才十分漫长。于是等轮到他自己主动时,境地就显得莫名生疏。谢槐抖着腰半坐不坐地卡在那,僵持到两条腿都开始打颤,最后还是抬起头一脸迷茫地和游鹤登对视。
这场景落在游鹤登眼里很是微妙。被他弄疼了的谢槐,忍着痛也要把他的阴茎塞到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