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第 6 章(2 / 3)

想的手段,狠狠整死周沐风。

这些年在他身边,她都是这么过来的。他行事从未顾及过她,她的所求,也全部在他明里暗里的插手干扰之下,一一落空。

他向来见不得她好过,他将她玩弄于股掌之中,就是要她求而不得,要看她伤心欲绝,走投无路。他用他狠辣的手段,将她对他的一腔慕意,尊严,希望,一一磨平。

这样,他便能报当年,她插足他和长安郡主的一箭之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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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日的夜晚细雨纷纷,天空幽黑中泛着浅浅一圈彤光,玉山护国寺中,沈禁打横抱着一个被墨色锦缎斗篷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女子,一脚踹开禅房的门,朝里屋走去。

来到内室,他掀开素白的帐子,毫不手软将女子抛入榻中,没有半分怜惜。

虽然是为储君准备的禅房,但到底是寺庙之中,条件有限比不得宫里。尽管有斗篷裹着,嘉妩还是被摔得浑身都疼,一时间趴在织金云锦羽被上,有一下没一下软弱地低声喘息。

一路上,沈禁用那只比铁还硬的手臂,将她勒得很紧,仿佛担心她真的逃走似的,片刻也未松开,好几次她险些喘不过气来,却又不敢开口声张。

沈禁翻身上榻,一把提起还在喘息的嘉妩,三两下扒掉了她身上的斗篷。

此时的嘉妩还穿着崔定给她的那身黑色太监衣衫,她发髻塌了,固发簪在路上掉落使得一头柔软的长发散开,略微凌乱地披在肩头腰后,衣衫领子上的系扣松开两枚,露出白皙细瘦的颈子,往里隐隐可见一小截藕粉色的心衣。

她垂着头,任由沈禁动作,安安静静,一言不发。

沈禁把斗篷甩下榻,他两手撑在嘉妩身侧,俯身逼近她。

“你想跑?”他用那种危险的语气问道,目不转睛地盯着面前弱小的姑娘。

少女小脸煞白,几乎失去了血色,她闭口不言,看着自己的膝盖,像是没听到他说的话。

“你不仅要跑,还跟周沐风跑?”他隐忍着怒火。

少女依旧不答话,她整个人呆坐在榻上承受他的质问和冷怒,像一棵雷雨夜中的叶芽,无声忍受着风雨的侵袭。

沈禁耐心告罄,伸手扼住她的双靥,强硬地迫她抬起头来,“孤在同你说话,你装什么哑巴?”

嘉妩被迫与他对视,他掌上的力道很重,箍得她的下巴像脱臼了一样疼,但她也只是微微蹙起眉,愣是一声不吭。

沈禁贴近她的脸,半嘲半讽道:“孤早就说你同他藕断丝连,你还嘴硬否认。嗯?今日这算什么?你别同孤说,真是他劫持的你,而你清清白白,什么都不知晓。”

嘉妩微微张唇,清透的眼眸中泛起一丝涟漪。沈禁此人一向自负,她知道自己此刻无论说什么,他都不会信,他只相信他自己的眼睛。

与其做徒劳的挣扎,倒不如做些别的事分散注意力。

两人僵持了片刻,嘉妩慢慢直起身子,伸出一双玉白的手,细如葱根的手指攀上他完好的衣领,一边解开一边语气柔软地道:“夜里的露水将殿下的衣衫打湿了,殿下换一件吧,莫要着了风寒。”

沈禁觑着她,阴沉的脸色肉眼可见地平和了几分,身下少女在他的力道下,原本雪白的面颊染上好看的樱花粉色,她本就是眼尾微微上挑的桃花含情目,天生妩媚,今下又双眼湿润,在葳蕤烛火下,眸光潋滟,愈发显得风情无限。

他视线下移,透过她下巴下松开的盘扣,可以瞧见内里白嫩柔软,比花还香的肌肤。

夜色如水,禅房深处,一声声衣帛撕裂声响起。

嘉妩觉得自己像水中的藻荇,被江水一遍又一遍地冲刷,又被江里的鱼虾不断地啃食。她身心俱疲,筋疲力竭,却又不得不日日承受这些,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