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近日来,才逐渐贪恋上了男女之间的小温存。
他甚是喜欢,甚至于有些痴迷。
他可以归结于情/蛊,也可以归结于楚宜修过分妩媚,但这些都不是主因。
主因是,他打算顺从内心渴望。
决不能亏待了自己。
楚宜修算是他这二十五年来对自己的犒劳。
陆瑾之刚刚得了好处,心情也甚好,柔声说,“夫人,你莫要多想,为夫不会纳妾。”
楚宜修,“……”请你莫要如此君子!该纳妾还是要纳的!
试问,放眼京城,那个达官贵人没有妾室?
定远侯,你不要搞特殊啊!
楚宜修被男人圈在怀里,委实不适。
他浑身结实硬朗,尤其是那处,正嚣张跋扈!
楚宜修期期艾艾,“夫君呐,我恐怕是晕船,咱们上岸吧。”
陆瑾之意犹未尽,却见怀中美人委实孱弱,只好暂时作罢。
他将楚宜修打横抱起,纵身一跃,跳上了岸。
楚宜修担心陆瑾之今晚会心血来潮,突然要留夜,她先一步,道:“夫君,我得回去歇着了,今日不能再继续陪伴夫君,委实遗憾呐。”
正说着,楚宜修眸光一瞥,看见了陆瑾之发冠上的簪子。
嗯……
等等!
这簪子好生奇特,宛若一把钥匙!
楚宜修呼吸一滞,想到了什么,立刻改了措辞,“夫君,还是你亲自送我回去吧。”
她顺势搂住了陆瑾之的脖颈。
美人忽然亲昵,陆瑾之眸色沉了沉,可以说是变得深邃了,宛若幽潭。
他的变化,被楚宜修看在眼里。
楚宜修愣了一下。
这股眼神,就像那日陆瑾之闯入千秋居时,一模一样,他像是被人控制。
楚宜修,“夫、夫君呀?”
陆瑾之一边往前走,一边半敛眸,薄唇微微扬起一抹似笑非笑,眼神愈发暗沉,“夫人,你喊我?”
楚宜修心头咯噔一下。
这厮又、又发病了?
楚宜修此前并没有见人中过情蛊,她一时半会没有想到情蛊上面去,更是决然不会想到,她期盼的陆云天,就是陆瑾之本人。
此刻,楚宜修心里没底,就憨憨笑了两声。
陆瑾之的目光让她一阵头皮发麻,她埋首,试图不去看他。
可总能感觉到男人似有若无的目光。
楚宜修表面娇羞极了,内心却在盘算着如何将陆瑾之头上的发簪取下来。
不多时,一直等待陆瑾之露面的蔷薇从小径走来。
她见陆瑾之怀中抱着一女子,咬了咬唇,一路小跑了过来,“表哥!”
表哥不是让人在通知她,叫她在此处等着么?
怎的侯夫人也会在此?!
蔷薇此前有多心动,此刻就有多失落。
难不成是侯夫人故意来破坏她与表哥?
侯夫人明明孱弱不能自理,为何还不允许她靠近表哥?!
蔷薇把恨意转嫁到了楚宜修身上。
而此时,楚宜修暗暗松了口气,她虽然很想要陆瑾之头上的发簪,可陆瑾之眼下的状况,着实让她害怕呀。
这个陆瑾之也真是狡猾!
原来钥匙就在他头上!
看来那只锦盒果然重要!
楚宜修对锦盒中的东西,已经势在必得。
她的直觉告诉她,锦盒中的东西可以帮上她的大忙。
陆瑾之驻足,眉目清冷,此刻,他的眼神十分古怪,宛若少了一魄,看着不真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