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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斥这种沉迷,但眼下不会了。

他没有必要委屈他自己。

这厢,楚宜修正幻想着她可能会面临的下场,一只大掌握在了她纤细的肩头,她吓了一跳,猛然回过头,“啊!”

仿佛见了鬼一般。

陆瑾之拧眉,眸底掠过一丝不悦。

他与她是夫妻,都已做过最亲密的事,娇妻不该如此看着他。

陆瑾之更喜欢楚宜修含情脉脉、含羞带怯的神情。

他顺势握住了美人小手,放在掌心捏了捏,“夫人,你怎的怕成这样?为夫下次……仔细着便是,不会再吓你。再者,你我是夫妻,彼此之间坦诚相待是正常,为夫的身子,你又不是没见过。”

男人一派理所当然。

若非楚宜修身子过分孱弱,按着陆瑾之对她的渴求,立刻马上就把人抱去榻上。

楚宜修上上下下打量着陆瑾之。

从身高、身型,再到气度,还真与陆云天的体貌特征甚是吻合。

楚宜修觉得自己最后一丝丝的希望也快要破灭了。

她小脸拧巴,“夫君,我想寿终正寝。”

美人突然没来由的一句话,逗乐了陆瑾之。

他以为楚宜修是因着常年病弱,这才渴望活得长久,男子对美人都有怜惜之情,自以为与楚宜修已经是真正夫妻的陆瑾之更是如此。

他单臂搂住了楚宜修,把她圈在自己怀里,这个姿势无疑满足了陆瑾之的保护欲。

他难得耐心,哄道:“为夫会帮你实现,定会治好你。”

楚宜修不太相信,又强调,“我还想长命百岁。”

陆瑾之呵呵低笑两声,抱着怀中美人,仿佛是得了一件有趣的玩具,柔声安抚,“为夫会帮你实现愿望。”

楚宜修仰面望着他,“那你会打我么?”她可打不过他啊。

陆瑾之一噎,“……不会。”

两人四目相对,又是十分暧昧的姿势,陆瑾之的目光落在了怀中美人粉色的菱角唇上,他此刻十分怀疑,楚宜修就是天生为他打造,每一处都能轻易勾起他的注意。

陆瑾之有了前几次的经验,而今已是手到擒来,头一低就亲了上去。

楚宜修,“唔……”不讲武德哇。

陆瑾之这人行动力果决,亲了片刻,委实不过瘾,他直接把人打横抱起,大步往卧房走。

楚宜修在他怀里大口/喘/息,意识到情况不对经,她立刻泫然欲泣。

可陆瑾之见她面色酡红,眼神清明,不像是有事的样子,遂大胆将她放在榻上,之后也欺身过来。

楚宜修眼看着男人又要靠近,她撇过脸,一肚子埋怨,“夫君,光天化日之下,如此,成何体统?”

今日无早朝,侯府外面都是各方势力的探子,陆瑾之暂无事务要处理,他眼下只想偷香窃玉一番。

他轻笑两声,握住了楚宜修的脉搏,先是探了一下脉,确定她眼下无恙,陆瑾之根本不顾什么“成何体统”,他捏过美人精致细腻的下巴,迫使她与自己对视。

陆瑾之对这种相处方式乐在其中,“夫人,你无需娇羞。”

他要如何才能让娇妻如他一样积极主动呢?

人生在世,莫要浪费良辰美景。

楚宜修又要哭了。

还没揭穿她的身份,就打算把她拆解入腹?

陆狗贼,他到底看上她哪一点了?

她全改了还不行吗?!

就在陆瑾之即将吻下去时,门外小丫鬟喊了一声,“侯爷,宫里有人来了,说请您入宫一趟。”

楚宜修松了口气。

陆瑾之拧眉,没有人愿意在这个时候被打扰。他二十五了,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