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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统统都做成了,她又是长公主教养长大,满肚子坏水。

楚宜修直接扑过去。

陆瑾之耳力过人,自然是感觉到了,他立刻转身,正要将楚宜修推开时,这小女子栽入了他怀里。

然而,这还不是重点,重点是,陆瑾之一掌挥下,导致楚宜修往他小/腹/处跌了下去。

下一刻,屋内安静,时空凝固,一切宛若静止。

楚宜修,“……”

陆瑾之,“……”

楚宜修抬起头来,泫然欲泣,面颊涨红,她委屈巴巴站直了身子,又低头看了看陆瑾之那处,千言万语,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在陆瑾之哑然之下,她抬手就是一巴掌,先发制人。

“夫君,你为何会如此?!”这可真真是窘迫!楚宜修自己都快不好意思了。

看来今日只能到此为止,让陆瑾之起疑就糟了。

演完戏,楚宜修提着裙摆,直接跑出了兵器房。

陆瑾之目送她的背影消失,好片刻过后也没能平复气息。

是啊,他为何如此?!

还不都是因为蛊虫!

*

竹里斋。

苍狼先生又被叫过来问话。

毫无疑问,又是事关情/蛊/之事。

事到如今,陆瑾之虽接受了自己身中蛊虫的事实,但有一桩事他甚是费解。

为何只能是楚宜修?

这个时代,不存在男子要守身如玉一说。

倘若旁的女子可行,陆瑾之不会拿自己性命开玩笑,真到了生死关头,他会纳妾。

可问题就出在,他只想对楚宜修做尽夫妻间的事。

陆瑾之直言,“先生,本侯记得你此前提及过,中了情/蛊之人,会对下/蛊之人动情。那还有没有其他可能,会让本侯对一个女子痴迷不已?”

什么女子?

当然是侯夫人。

有关“侯夫人三天下不了榻”的事,已经满城皆知了。

苍狼先生如实说,“还有两种情况,这一种便是侯爷的心悦之人,第二种便是天生/媚/骨的女子。”

那必然是后者了。

陆瑾之顿时了然于心,他抬手掐了掐眉心,日后还是需得尽量少见琼华郡主为妙。

她就是个妖精!

*

接下来两日,定远侯府人人都很忙碌。

陆瑾之吩咐心腹暗中寻找宿敌下落。

楚宜修翻阅古籍卷宗,想发设法试图打开锦盒。

陆家众人则一心扑在了对付水鬼的事上。

隔壁的周家恨不能竖起耳朵窥听,这两天,定远侯府倒是不扰民了,可周家人又开始挠心挠肺的好奇——

陆侯要搞事了么?

水鬼抓到没有?

今天侯夫人有没有昏厥不醒?

……

又过了几日。

京城发生一桩事,总算是可以稍稍转移百姓们对水鬼的关切。

突厥太子,阿史那布沽,带着外邦使臣来了本朝国都。

本朝与突厥陆陆续续征战多年,从百年前开始,就不曾真正和平相处过。

阿史那布沽最忌惮之人,就是陆瑾之。

他原本并非是突厥储君,是陆瑾之在几年前砍杀了他的嫡亲兄长,才让他坐上太子之位。

阿史那布沽正处弱冠之年的光景,性情狠辣、为人阴毒、野心勃勃。

他入宫第一日,皇宫设宴,陆家自然也在被邀请之列。

陆府众人启程之际,陆鸢与陆清一路上都在咒骂阿史那布沽。

“布沽太子此番来朝,必然有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