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看来,定远侯他并非不会笑啊……
不过,陆瑾之很快就恢复表情,他从不失态,滴酒不沾,从来都是清冷如玉,如雪山之巅的一株遗世而独立的雪莲花。
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
然而,楚宜修不仅挨近了他,还踩着小莲步,让陆瑾之也不得不放慢脚步。楚宜修调皮,又继续挠陆璟之的手心,把他彻底惹恼了,他才会对自己避而远之。
今晚甭想上她的床!
陆瑾之无法忍受,索性捏住了她的小手,让她再不能捣乱。
楚宜修哼哼了几声。
陆瑾之,“……”这女子当真闹腾!
他又有些烦闷不堪了。今日这种场合,他不能让人拿捏把柄,遂表面上甚是呵护楚宜修。
行至垂花门,陆瑾之止步,对楚宜修道:“郡主,我……为夫抱你上花轿。”
一言至此,他弯身把楚宜修打横抱起。
楚宜修顺势圈住了男人的脖颈,往他脸上凑了凑,隔着薄薄一层大红绡金盖头,她娇里娇气,“哎呀,吓到我了,夫君,你轻点!”
陆瑾之瞬间浑身一僵。
“……”怎么?他下手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