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之平静注视下脱外套时,戚白还是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
可江鉴之的表情非常正直自然,看得出来他真的关心戚白的伤好没好。
戚白上衣没脱完,脱了厚重的外套后,微微侧身对着江鉴之,撩起毛衣和里衣给他看,嘴里还不满嘀咕人与人之间的信任。
咸戚白没把衣服拉太高,只能看见一截白色的劲瘦腰肢,他皮肤是直的白,莹润带着冷光,在灯光下都白得晃眼,对比下上面那淡青色的伤痕更为显眼。
江教授微微眯眼看了两秒,亲眼确认好得差不多后才点头。
戚白放下衣服瞥他∶"都说好了你还不信。"
江鉴之没说话,戚白又对他道∶"以后也别给我点餐了。"
他只是受了点小伤,但江鉴之天天点外送,那家私房菜馆他都快吃腻了。
几天下来,戚白感觉自己人都胖了几斤。
要不是知道他们关系是假的且江鉴之人比电线杆还直,他就要误会了。
江鉴之极轻的嗯了一声。
吃完饭照旧是江鉴之收拾,吃饱的戚白瘫在沙发上,一动也不想动。
收拾好后江鉴之没急着回去,开口问戚白周末有什么打算。
经过江鉴之一说,戚白忽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从沙发上坐起来∶
"你不提醒我还忘了,过两天我有个朋友要来南枫市玩儿。"
这样晚餐就不能一起吃了。
江鉴之神色淡淡∶"之前你说的发小?"
"不是。"戚白摇头∶"是我去年出国认识的,叫erisc,他来我们这儿采风。"
在别栀市时戚白跟江鉴之提过陈少角,但没有提过erisc。
erisc是昨晚半夜给戚白发的消息,说已经买好了到南枫市的机票,要来找他玩。
分别时戚白想过两人可能会再见面,但没想到会这么快。
听见这个名字,江鉴之下意识皱眉∶"erisbsp;?"
江教授脑海里划过一张笑容灿烂的外国男人的脸。
"嗯。"戚白先是点头,随后又挑眉看江鉴之∶
"你说英文还挺好听的。"
发音标准,尾音微微向上,带着点不经意的勾人。
被夸声音好听的江教授并没有很高兴,而是看他∶
"周末你要陪他?"
之前就答应请对方吃火锅,戚白随口道∶"erisc人挺好的,在国外就给我们当导游,到时候介绍给你们认识。"
礼尚往来,erisc来南枫市,他也得尽一下地主之谊。
江鉴之神色微动,指着电视旁边放着的一幅画∶
"就是送你这幅画的人?"
顺着他的动作看过去,瞧见那幅色彩鲜艳的朝阳图,威白笑着点头
"是他。"
家里画太多,专门用来画画的房间挂不下,很多装裱好后只能摆家里。
erisc的那幅朝阳图,被他立在了电视柜上。
江鉴之没说话,戚白又道∶
"但这幅画不是他送我的,我们是交换,他那儿也有我一幅。"
江鉴之∶"..
江教授眉头皱得更狠了,戚白浑然不觉,还在跟他讨论带erisc去吃哪家火锅。
最后离开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