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苏沉站定,同他一起立在梧桐树下,开口反问。 “我们呢?” “我们?” 蒋麓轻叹:“喜欢学校,喜欢剧组,但两边都没法最终归属。” “重光夜再好,也有散场的那一天。” “活在这样的泡沫里,还要承担这样那样的责任,完事被经纪人敲打一句,不能再做小孩了。” 我倒很想做一做小孩。 从有记忆那一刻开始起,就一直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