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不会委屈您。”
他没有直视黑泽崎墨蓝色的眼睛,目光落在他的脸颊处,但说完,他的眼波突然浮了一下,几乎要和他对视了,但实际上,又没有。
这一下,几乎如有实质,非常勾人。
他的父亲很敏锐,想把他打发了,但是没门。雄性动物的本能之一,就是打开父辈的管束,占领他们的领地。
他对清白的人没什么兴趣,矢莲的肮脏更有风味。
“行啊,”黑泽崎突然笑起来,往后微靠,几缕发丝落在深刻眉骨边,但他全然不管,只盯着他微颤的浓密睫毛看,肆无忌惮,“如果是夫人的意思的话。”
--------------------
窥见父亲和矢莲做爱
第9章 九/水祸
黑泽崎半夜醒了。
这已经是他见到矢莲和他父亲做爱场景后的第三回。
黑泽崎把手扣在脸上,喉咙中溢出闷哼。刚才迷迷糊糊间,他记起了两年前初见矢莲的第二个早上,长桌上,他给他父亲择菜,修长手指轻巧而温柔地翻动。
他的手,戴戒指的手,端茶盘的手,搭在琵琶上的手,被血浸透的手,握住他父亲阴茎的手。
性欲像引线一样,矢莲牵着它,姿态轻松地点燃,制造出唯一的观者一场无声的轰轰烈烈。
昏暗中,黑泽崎涨得难受,他唤醒灯,皱眉打量自己伏在深色耻毛中勃起的性器。
他活得禁欲冷骨,更多的是不可一世的内因嫌扑上来的人肮脏低廉。十八岁的时候,曾经有人蹲在训练场的盥洗室想给他口交,男孩叼着个扩唇器,里面是情趣开合的金属,专司情趣义肢的小公司们刚出的款式。喜欢他的人太多了,但这么大胆出格的少有。黑泽崎记得,那个男孩殷切地跪在地上,对他裸露的性器匍匐着。
他让他把嘴闭上,允许他用手。结果那人诚惶诚恐地弄了半天,没有弄出来,反而让他觉得极其腻味,把人拨到了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