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一个人养家是很辛苦,但大哥发明的小玩意赚的钱还有不少吧……
被缠了好久东衿才回到自己的房间,变回去的方法也还没确定,东衿躺在自己的单人床上。变大后才发现,房间好小,床也好小,真难受。
嗯?东衿无聊的打开游戏系统想找找让琴酒恢复记忆的办法,这才发现里面多了一条说明,那文字小到稍不注意就会被忽视掉……
琴酒刚刚完成一个任务正准备回到自己的车上却在路上被人拉进了小巷子里。
“谁!”琴酒举起枪对准那个畸形的黑影,无辜的触手在角落里摇摆着身体。
“阵!”东衿从背后抱住琴酒,将他的手枪夺走,顺带的还将琴酒大衣里的手榴弹、刀之类的危险物品全部收缴了起来。“这些危险的东西让我保管吧。”
琴酒屈起手肘向后重击,东衿连忙躲开,琴酒转身便是一击鞭腿横扫了过去,东衿握住琴酒的脚脖子,然后操控着触手把琴酒捆住。
将琴酒捆绑住后东衿动手将他的大衣扒掉,把他的手捉着送到自己的嘴巴亲吻了一下。
“阵忘了我,然后还要打我……”东衿放下琴酒的手有些委屈的凑在他的颈窝,伸出舌头舔了一下眼前白皙的皮肤,手向下抚摸,直到在挺翘的臀部停下,用力的揉捏了几下。
琴酒被这触感和东衿那语气恶心得发颤,他挣扎了一下没能摆脱触手,“你是谁?”
“阵昨天才喝了我的血,今天就把我忘了?”东衿开始对琴酒动手动脚,将他的裤子脱到膝盖,手握住前方微微撑起的帐篷,手揉捏着。
喝血?琴酒脑袋里瞬间想到昨天那个小小的身影,怎么可能,那个孩子……
“放开!”琴酒对自己身体的敏感感到不可思议,从刚刚被抱住开始他便感受到了,自己的身体在这个人的触碰下逐渐发烫,下身不自觉的挺立起来,这种奇怪的感觉让他对面前的人产生了恐惧。从几个月前开始,他便没有发泄过自己的欲望了,以前能让他起情欲的性感女性最近都没有勾起他的欲望,自慰也没有多少快感,少有的几次发泄都是梦遗。
“明明很渴望我的触碰……”东衿的手覆盖在琴酒肉棒的上方,琴酒的身体完全违背他的理智,自动借着那手摩擦了起来。“现在可是强奸,哪有说放开就放开的。”
虽然话是这么说,东衿还是把触手解开了,毕竟他的触碰对琴酒而言是最好的春药,在他的触碰下琴酒根本难以反抗。
东衿色情的抚摸着琴酒的身体,琴酒眼睛发红,身体发软的靠到他的身上轻微的喘息着。东衿看着琴酒那面红耳赤的模样,忍不住笑了一下,“下面湿了?”
琴酒双手撑着墙,身后的男人将他压到墙上,东衿的手指从内裤的帐篷处向下摸到他已经湿了的部位,手按着让粗糙的内裤摩擦他的花穴,另一只手伸入他的毛衣里,手感极佳的腹肌让东衿爱不释手的揉捏着,然后向上将琴酒的胸肌揉到发红,指甲掐着他的乳头拉长。
琴酒闷哼着,心里抗拒东衿的触碰,但有忍不住把胸往东衿手里送,花穴兴奋的吐着淫液,又不满的摇摆屁股摩擦着内裤。
“想要吗?求我……”东衿用力拧住琴酒艳红的乳头,听着琴酒“哼”出声,双腿已经软到无法站立,整个人粘到了东衿的身上。
“混蛋!”琴酒冷厉的声音变得有些软,听在东衿的耳里仿佛是在撒娇。东衿扬起嘴角,放弃对花穴的爱抚,双手在他的上半身随意的游走起来。拥有了在游戏里的记忆,东衿的手法娴熟且色情,指尖给琴酒的身体点起火苗,顺着他身体肌肉的线条抚摸着,琴酒的眼角越发红润起来,带着些许的媚意。
东衿仿佛在把玩指尖心爱的玩具,手指终于开始沿着琴酒的人鱼线向下滑,手直接侵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