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

“乳头……”降谷零手握成拳，撇开头不去看镜头。

“零知道，我想要听到的到底是什么吧？”

“是乳头，呜……”降谷零不甘的又强调了一遍，怎么也不肯改称呼。

“……”东衿打开了手里的遥控器，让那乳夹放出电流。

“唔！不，好难受。”降谷零的手在胸口蹭了蹭，但是也没敢把夹子拿下来。

“零的声音要小点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