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谎,”顾青伽淡声一句就能让许默腰际猛颤,他手里执握半米多长的亮黑细鞭,鞭身细长,尾梢尖锐,打在身上痛也是刻进骨子里的,“不要给我任何解释。”

温启早就眼圈通红,搁在平时他不是个安心听话挨打的,可一见许默的惨状,愧意和悔意窜在他五脏六腑,活脱脱要吞了他。也难得乖觉地让寇铭也缚在茶几另一柱处,哽咽着掉了几颗泪,“铭哥……我错了……”

“嗖!”

第一鞭用了全力,黑鞭飞进许默的臀顶,鞭梢微卷扫到许默的前侧大腿根,灵性般利索挑回顾青伽的手心。许默凄厉地惨叫着倒在一侧,几乎觉得是长刀在身后狠切了一口,大腿根也跟撕裂一样好像和上身分离了。雪色的臀挂了长长一道红痕,边缘早就被鞭子卷走些破皮,渗出隐隐的细小血珠。

那沙哑惨叫全然灌进在旁挨皮带的温启耳间,仿佛鞭子抽他身上一样煞白了小脸,眼睑抽搐着乱跳,呜呜地小声哭了出来。

寇铭紧着又甩了一皮带,重叠交错的宽红印子把臀染的通红发亮,原本臀肌发达的温启如今肿胀地更翘,只是他无心去看,只低声哽咽着断续喊着铭哥知错了,屁股却忍不住乱窜,绕着爬圈要躲。

许默已经被抽哑了伏在地上,手腕被紧缚在茶几柱上,撑不住地,他缓了许久才忍住剧痛腿扭着跪回原本的位置,上身本就起不高,但他几乎是把胸口贴在了地上,明明臀部已经痛到生理性乱颤,还是被他高高顶起撅好,他怕痛,但更怕哥哥生气撵自己出去。

顾青伽眼见许默乖觉听话,便知道他是真心知错。这几天看他学习辛苦还想着要约上寇铭他们一起放松去城郊玩玩,没想到先等到的是跑到夜店潇洒、卖乖撒谎的报备短信、酒店冲洗酒味儿的毁灭证据圆谎。

泡吧喝酒他能忍就忍了,但有胆子用嘴巴撒谎,就要有硬气屁股来扛。

“稳住你的身子,再倒下去就把你吊在外面树上抽。”

顾青伽手腕微抖,鞭子就似被驯化多年的毒蛇一般听从主子的命令啃上了许默的白臀,许默惊恐的惨叫更甚,如同被猎刀刺进胸口的小兔一样发出濒死绝唱,许默修长白皙的腿肉并拢缠绕在一起,脑袋高昂腰部也跟着反弓。

也许是牢记顾青伽的刚才的狠话,把不能倒下四个大字栓在了脑子里,他竟痛地往前冲去,一头撞上了茶几柱,咚的一声震的他头皮发麻,额上的汗水也趁机溜进眼眶,蜇的他睁不开眼。

和许默同跪的温启最先反应过来,泪水湿了他全脸,他蹭着腿想要移过去,可手腕的绳子怎么也挣脱不掉,许默还未哭出声,温启就急的嚎啕大哭起来,嘴巴大咧吼的脖子通红,“别打小默了都是我的错,顾哥呜呜!顾哥别打!铭哥,铭哥!铭哥别让他再打了!”

顾青伽手中鞭子松了又紧,紧了又松,茶几柱子虽不带利角,可磕在圆润柱体上痛也不会轻到那里去。

他深叹了口气,蹲下身子掰开许默痛的发皱的小脸,额间只一块微微泛红发青,他用指尖轻探,好歹没有肿鼓起来,应该是没什么大碍的。

这一撞,算是把顾青伽的心撞软了。

他到底还是扔了鞭,大掌把许默的腰牢牢摁在地上,另只手抡圆了一下一下的拍向许默的臀肉,尽管他着力避开已经青肿的鞭痕,但掌心威力也不容小觑,许默臀浪翻滚,肉眼可见的肿胀成两个大个成熟的大蜜桃,巴掌不歇上色不停,两个臀蛋子又被染的嫣红发亮,像极了顾青伽酒窖最里端摆放收藏多年的贵价红酒。

刚才哭嚎的温启也好不到哪里去,任他再抗打,也抵不过寇铭手里的那根坚韧的皮带。作为始作俑者,他本想担起责任乖乖挨抽,可屁股上的疼骗不了人。很快他就耍赖跪坐在地上,红肿发烫的屁股在地砖上绕着柱子乱擦,逼的寇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