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说:“这是证据之一。”
“什么?”
“之前的掌柜说你是在半夜突然翻窗出去了,他住你楼下,当时他刚好起身去关窗,瞧见你跳下来,手中还拿着一把剑,他去报了官。”景皓千道,“随后他便死于家中,一剑封喉。”
或许这就是大理寺为何能这么快赶到的原因。
乔双泽泄了气,掌柜怎么就死了,除了杀人灭口他想不出其理由。
正如他所想,掌柜明显是和凶手联合起来陷害他,但为何要陷害他一个无名小卒,这令他百思不得其解。
乔双泽拍了拍那扇门,“这扇门被换过了,之前的窗棂纸上有一个破洞。”
景皓千:“知道,迷烟,大理寺在门口缝隙那处发现了内含迷烟的细管。他们给这个东西的定义是你自导自演,想要伪装成自己被迷晕,杀了人后又回来,却不料被掌柜发现报官了。”
乔双泽惊呆了,这想法真的是好离谱,可是也真的好有道理,说得他都快信了。
“其二。”景皓千道,“现场只有你,还有你外袍上的血迹。”
乔双泽入狱之前外袍被扒下来当做证据带走了,现在身上穿着的这身麻布衣是那位狱卒拿给他的。
这些证据越听越离谱,他说:“殿下随我来。”
景皓千跟在后面瞧着他有些焦急的背影,他似乎不是很愿意同他待在一处。
他回想起两个月前阿岚在帐前说的话,“乔玉生是同我从小一起长大的,生在江州,他小时候不小心撞到过脑子,有些痴傻,前不久又将脑子撞了,整个人直接忘记了一切,连名字都不知道,就像变了个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