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问他为什么哭，是不是疼的？

叶臻摇头，不是疼的，他也不知道。

初尝恋爱滋味的两条人鱼，都因彼此而陷入结合热，这是个很好的现象，说明他们对彼此是非常渴望，才会引发这种现象。

海水里静悄悄的，四周也没有什么光。

他们躲藏在对面的礁石堆里，罗恩也不会发现他们在做什么。

叶臻被凯撒尔了半夜，信息素的味道终于在慢慢地消散，凯撒尔的也是。

叶臻累地直不起腰，被凯撒尔抱着游到了柳珊瑚里，还没躺好，又被凯撒尔覆住。

螺旋体钉入，叶臻呜了一声，呼吸鳃不断地开合。

凯撒尔轻声道：“乖宝宝维多亚，你是我的小人鱼了，以后都是我的。”

叶臻呜呜地抽泣，推他：“困了，要睡觉。”

凯撒尔轻声哄他：“睡，维多亚，我怕它们溢出来。”

叶臻懵懂地抽泣了两下，被凯撒尔抱着睡去。

可能真的太累了，他没多久就睡着了，连凯撒尔对他又做了什么都不知道。

凯撒尔知道维多亚爱他的，美人鱼的鱼鳞膜都被磨损地有点可怜，玫红色的渐变鱼尾还在蜷曲，试图遮挡什么似的。

他仔细地给他清理了，将被自己欺负到可怜的鱼鳞膜，舔舐干净，内里也一处都没放过。

都是美人鱼维多亚的味道，他近乎贪婪地将他每一处都清理了。

他竟然会在这种时候，被维多亚引导提前结合热，他果然很喜欢维多亚。

维多亚好可爱。

叶臻睡醒时，阳光已经洒进了海洋，海平面折射太阳光，眼前的一切又都清晰可见，他浮在柳珊瑚上面，凯撒尔已经不知道去哪里了。

叶臻刚想翻个身起来，发现腰腹以下简直酸痛难忍，背鳍翼也痛地不像话。

鱼鳞膜里，也有种痛感。

他猛地想起了昨晚的事情，呆愣了好几秒。

尾巴都摆不起来，叶臻借着海水的浮力，翻了个身，依旧躺在柳珊瑚上没有动，他抬起头往自己鱼鳞膜的方向看。

只见鱼鳞膜没阖上，不，准确来说，是因为某种磨损而导致的有了缝隙。

是阖着的，但没阖紧。

他想到了昨晚凯撒尔的疯魔，想到了自己哭的样子，猛地一把捂住了眼睛。

是凯撒尔弄的，他没脸出去了，这要是被发现怎么办呀？

叶臻打开指头缝，朝着礁石洞外看了看，没看到任何人鱼。

他有点担心，其他人鱼都去哪里了？

正想着，突然听到罗恩的声音：“凯撒尔，你这么早就去捕鱼了？”

凯撒尔的声音低沉冷漠：“嗯，吃完了好继续赶路。”

罗恩问：“维多亚没跟你一起去？”

凯撒尔回答：“他还在睡觉。”

罗恩哦了一声：“那等他睡醒了咱们再出发。”

凯撒尔应着：“嗯。”

然后拿着一条大概二十斤重的鱼进了礁石堆，叶臻假装自己还没醒来。

他没脸见凯撒尔了，想起昨晚的种种，他就觉得自己怎么能那样。

他当汗血宝马的时候可没跟狄龙这样过，他抱着凯撒尔哭，哭了又求他，明明该是痛苦的，却意外收获了快乐。

叶臻的心在乱跳，他知道凯撒尔抱着鱼进来了，但他没敢睁眼。

直到凯撒尔游到他旁边，亲了一下他的唇角，叶臻才猛地睁眼看向凯撒尔蓝宝石一般的眸子。

叶臻眼神闪躲，抿着唇角，不发一言。

凯撒尔语气轻柔：“过了一晚，就不认识我了？”

叶臻忍着鱼尾巴的不适，动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