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越是他人生转折点的一环。

但他对江辰越而言只是普通的旗下艺人。

荣戈稍微理解了白遇礼对江辰越的感情成分，估计是感激胜过爱慕，不求回报的那种喜欢。

但似乎把感情放大了。

江辰越给了他澄清丑闻的机会，帮他拿回了戏份，说到底都是江总该为旗下艺人做的。

至于感激成这样？

荣戈：“我现在觉得帅飞你说的用玫瑰花海祭奠死去的爱情，也不是没可能。”

听起来就像是白遇礼对江辰越抱有太多感激，连放弃这段单相思都要特意办点有仪式感的活动。

帅飞：“……”

他没想到他敢扯，荣戈还真的敢信。

荣戈：“所以，这个窦总是什么人？”

帅秘书没有这么仔细地查过白遇礼，摇了摇头表示知道得不多。

荣戈眉梢一挑，顺着报道里窦总的真名在网上搜到了对方的信息。

窦晦。

某个传媒公司的老板。

荣戈看到某行字时噗的一声：“——外号居然叫什么窦小头。”

窦小头。

这种外号听起来哪像个传媒老总？

江辰越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时候来，还听见了荣戈这句话。

江辰越问：“什么窦小头？”

荣戈说：“窦晦，当年差点潜规则白遇礼的一个投资方。”

他一边说着，一边往下查了下去。

江辰越对这个名字有点印象，只记得对方人品败坏，不是善茬。

“为什么他的外号会叫窦小头？”

荣戈热衷于为他人传道受业解惑：“因为大头儿子小头爸爸，大家叫他窦小头，就相当于叫他——”

江辰越沉稳道：“爸爸？”

荣戈立刻应了一声：“哎。”

江辰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