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要上咱家训斥你爹。”对于赵青河,赵黄氏早就有意见,只是不曾说出口罢了。
“没事儿。我爹肯定向着娘你。”赵喜儿丝毫不担心,笑着回道。
“就是。亲家公要是觉得你不对,你就来找我。我去找亲家公说理。这件事可不是咱们的错,谁让赵欢儿先咒咱家亭宴的?”周寡妇气呼呼的说道。
赵喜儿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
她刚刚只听周寡妇和赵黄氏说一起教训了赵欢儿,却并不知道前因。此刻自然是要问清楚的。
随后,赵喜儿就彻底怒了:“她到底发哪门子的疯?我夫君都跟她没关系了,她怎么还心怀叵测的躲在背后肆意编排我夫君?”
“我看她就是见不得咱家亭宴过的好,真是没安好心。”周寡妇冷着脸回道。
“说起女婿的身体,这次女婿去府学,喜儿你记得给女婿带够银钱没?这读书人就是辛苦,要吃好喝好才行。”赵黄氏也觉得赵欢儿是成心见不得周亭宴好。不过,她更关心的是周亭宴的身体。
“带够了。我还让小山把家里的人参也带上了,每日都会熬给夫君喝的。”这件事赵喜儿怎么可能不上心?根本不需要任何人提醒,她就安排的甚是周到。
“成。等月底女婿回来,我再给你们拿两支人参过去。以后多多给女婿熬参汤喝,不要怕花银钱。”赵黄氏立马接话道。
“不用不用。咱们自家买,不用亲家拿。”周寡妇连忙拒绝道。
“都是一家人,老姐姐可不能跟我见外。我是真心把女婿当半个儿子疼的,别说两支人参了,就是十支二十支人参。只要我拿的出来,肯定不会说半句多的话。”赵黄氏的语气颇为强势,这还是头一次跟周寡妇较真。
周寡妇倒是不想占便宜,可赵黄氏一脸的坚持,她也不好多说别的,只能随赵黄氏了。
也罢,等以后寻着机会,他们周家肯定也会回报赵家二房的。
赵喜儿没有参与进两位娘亲的拉扯。不管是谁家出人参,反正都是自己人,她全然没有异议。
反倒是终于得以进了娘家大门的赵欢儿,此时此刻正初于震惊之中。
就在刚刚,她从赵青河的嘴里得知,周亭宴已经出发去府学读书了。
不敢置信的捂住自己的嘴,赵欢儿很想反驳,不可能,都是假的!
可说这话的人是赵青河,不是赵大伯母,赵欢儿心下比谁都清楚,就是真的。
那么,周亭宴是真的去了府学?前世根本没有发生过的事情,彻底击碎赵欢儿的心理防线,直让她接受不能。
“周,周家哪里来的这么多银钱送他去府学?”府城的开销可不比县城,如若周亭宴此时此刻去的是县学,赵欢儿还没有这般的惊骇。
可府学啊,赵欢儿想都不敢想的地方,更没预料到周亭宴有朝一日竟然真的能去。
“周家是没有银钱,可这不是还有你二叔帮衬么!”轻哼一声,赵大伯母如今对二房的意见是极大的。
提到赵青山,赵欢儿忍不住又是一顿憋气:“赵喜儿都出嫁了,二叔还乐意把银钱花在她身上?二叔都不管小堂弟了?”
赵欢儿自己也有亲弟弟。从小到大,她爹娘对她弟弟的看重和疼爱从来都是她可望却不可及的。
就说她的嫁妆,哪怕她嫁的是周亭宴,也没那么的多。
但是反观赵喜儿,一贯都比她更受爹娘疼爱。明明什么都不懂,也什么都不会,可就是过惯了富家小姐的日子,从未受过委屈,也没吃过苦。
曾经的赵欢儿深受赵青河的教诲,也像赵青河看不上赵青山一样,很是瞧不起赵喜儿这个商户女。
可眼下赵喜儿竟然能凭着足够多的嫁妆银钱送周亭宴去府学,哪怕赵欢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