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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看见枝头的梅花开的正盛。

踮起小脚,慕以伸出手略微有些吃力的折掉枝头上的梅花,紧接着才朝着自己的院子走去。

门外的侍女看见慕以的身影,连忙走过来,撑着伞将慕以头顶上纷纷扬扬的大雪遮住。

“正安呢?他怎么不在小公子身边。”

正安正是刚才跟着慕以身后的小侍从,此时正急急忙忙的朝着院子这边赶来。

慕以躲开了侍女给他拂去白雪的手,仰着头说道:“我自己先跑回来了,他还在后面。”

说完自己拍了拍身上的雪,朝着房门的方向看了看。

“阮清呢?”

嗓音还透着未褪去的软,小小的白团子歪着头的模样,快要将人的心脏给萌化了。

侍女眼中带着笑,朝着屋子里面指了指:“在里面呢,公子还未下学的时候,小阮公子就已经趴在窗边等你了。”

慕以攥着手中的梅花枝,眼中笑意浅浅,推开门的那一瞬间,骤然瞳孔猛缩。

侍女尚且还未发现什么异常,慕以眨眼间就已经跑进了房间里。

软软的小白团子炸出来一身的刺,慕以抓起木桌上的杯子,朝着屋子里面高大的男人扔去。

瓷杯破碎,在额头上砸出巨大的口子,男人手上的力道一松,手中被掐着的小孩猛地摔在地面上。

慕以在阮清摔在地面上的那一瞬间,像一颗小炮弹似的冲了过去,将人接在了怀里。

因为惯性原因,两个小孩齐齐摔在地面上,小孩的身体摔倒在地面上手掌都会破皮,更别说抱住一个人。

肚子上传来的剧痛让慕以脸色一白,可他顾不上这些,紧紧的抱住怀中的人,死死的盯着站在那里的男人。

阮父脑袋破了一个大口子,手背上的咬痕也伤可见骨,是硬生生被咬出来的。

此时因为突如其来的意外,脸上的凶狠还未褪下去,狠狠地骂道:“孽障!!”

那面容生生扭曲,七分凶像,着实看不出来是如何生出慕以怀中好看的阮清的。

阮清缩在慕以的怀中,嘴唇沾血,明明是才五六岁的小孩,眼神却阴冷暗沉的吓人,完全没有刚才被掐住脖子的将死之感。

粘腻冰冷的感觉让阮父心底咯噔一声,额头的刺疼褪去,背后渐渐生出冷汗,那一瞬间,他竟是被这小孩身上所露出的东西吓得差点往后倒退了两步。

怀中的人紧紧依靠缩成一团,还在不断的咳嗽着,嘴唇因为后怕被咬破渗出鲜血,慕以狠狠的咬了咬牙根,抓起旁边的瓷杯碎片再次朝着阮父扔去。

破碎的碎片是最好的武器,阮父本就被刚才阮清的眼神吓到了,因为闯进来的人是小孩,下意识的放轻了警惕性,那块碎片擦着他的眼角飞了过去。

碎片割破了皮肤,巨疼袭来,阮父这才回过神来,直直往后退了两步,他下意识的抬起手摸了摸眼角,沾染上了一手的血。

就差那么一点,就要划进眼睛里面去了。

他张开嘴正准备说什么,此时外面的侍女听见动静走了进来,侍从正安看见屋子里面混乱的场景,第一反应就是将站在那里的阮父打倒在地面上。

慕家安排在慕以身边的侍从侍女,身上都是有武功在身的,阮父被一脚踹在地面上,咳的撕心裂肺,怎么都爬不起来。

半躺在地面上的慕以苍白着脸轻轻抱着怀中的小孩站起身,冷冷的看着躺在地面上的阮父。

“肆意伤害大家子嗣,六十棍棍法伺候,丢进官府。”

稚嫩的声音带着不属于这个年纪的残忍,侍从听见之后,将人提在手中,闻言就要将人带下去施刑。

六十棍,莫说是一个壮年男子也要被打的皮开肉绽,阮父本以为慕家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