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要开始忙碌了。如果不是顾忌南溪的身份与性别,他早就把南溪纳为小妾了,哪轮得到旁人来觊觎。

但这样痛快地做了将近一夜,他爽到了,气也消了。

他在下人起床之前,偷偷溜出南溪的房门。在外头绕了一圈後,才假装忙完的样子回到家门。

除夕当晚,裴起在家中摆了几桌酒席,上桌的全是应景的丰富菜色。

南溪不太会喝酒,即便是在小倌馆的时候,也是能推就推。同桌的人灌他几杯,酒意就已经上头了,白皙的脸蛋透出薄红,像女人擦了胭脂一样,煞是好看。

餐桌上主次有分,南溪是客,自然是与其他客人同坐一桌。同桌的人他都不认识,是裴起生意往来的对象,因此他更不好意思推了。

裴起远远就看见南溪被灌酒,他本想上前劝阻,但大过年的不好意思扫大家的兴,又找不出理由。他瞥了裴兴一眼,突然想起南溪与儿子们还算相熟,就叫裴兴过去救场。

裴兴过去时,南溪已经喝醉了。

裴起正好叫儿子把南溪送回偏院去。他本想自己送,但主人离开,只留下客人也太不像样了。

裴兴看起来倒是很高兴,立刻应了一声:“好。”

虽然是自家儿子,但裴起到底有些担心,只说了一句:“快去快回。”

今夜是除夕,下人们也有自己的年要过,偏院里几乎没什麽人。裴兴把南溪扶到床上去,找不到人,便自己帮他打了热水。

他本来只是想帮他擦去额上的汗,南溪嘤咛一声,口中喊着:“热”

裴兴见他不太舒服的样子,便说:“南溪,我帮你脱去外衣。”]

南溪没有回答,裴兴只好自作主张。

南溪的衣服穿得严实,连衣带都系得很紧。裴兴帮他脱衣服,本来是没瞧见什麽异样。但南溪似乎真的是太热了,自己扯开衣襟。

男子裸裎相见本来是没什麽大不了的事,裴兴却突然瞥见他中衣底下的缠胸。

他愣了一下,以为自己也是醉了,要不然怎麽会觉得自己看见南溪隆起的胸脯。他喝了酒,胆子也大了些,伸手想要挑开他的衣襟看得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