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多受害者来说,多少也起到一些心理安慰的作用了。”

导演无视于萧厉脸上露出来的迷茫与痛苦,又道:“萧少爷,你如果肯乖乖配合,我保证很快就能放你回去。”

萧厉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低头沉默著。

导演转身出去了,回来时又拿了一碗粥给他,“吃吧,你一天没吃东西了。”

萧厉楞楞地看著那碗粥,又看向导演,他以为把话说开之后,这人就不会管自己的死活了。他伸手接过碗,即便已经饿得飢肠辘辘了,也没有先动一口,而是问:“你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导演以为萧厉是打算事后告他,也不隐瞒,他早就做好了坐牢的准备了,“石磊,我叫石磊。”

萧厉低声唸了这个名字一遍,然后才开始吃粥。

这天之后,萧厉变得非常配合,拍摄时要他摆出什麽样的姿势,他就摆出什麽样的姿势,即便是要帮男人口交,他也照做了。

大伙以为是导演把萧厉制的服服贴贴的,便刻意在拍摄时欺负他,把他欺负得高声浪叫,还轮流操到失禁。

石磊看见了,没说话,就是默认的意思。

晚上回房时,萧厉也不诉苦,自己主动上药,乖乖吃饭,时间一到就自觉上床睡觉。偶尔导演需要发洩时,他会帮这个男人咬出来;出去时遇到几个作弄他把他压在牆上的人,他也放弃抵抗,任人由背后侵犯。

这晚,萧厉洗澡回来的晚了,身上还有新弄出来的痕迹,显然又是被欺负了。这些行为在石磊的默许下,又开始变得频繁起来。

导演看了他一眼,就说:“过来。”

萧厉以为他想发洩了,直接走到他面前,跪下来要脱他的裤子。

导演制止萧厉的动作,直接把他扔到床上去。

萧厉撞到手臂上新弄出来的伤痕,疼得嘶了一声。随后导演整个人覆了上来,以极近的距离道:“你以为你这样卖乖,我就会心软?”

萧厉看著那张脸,反驳道:“我没有这样想。”

“你在打什麽主意?”

“没有。”

“所以你是想赎罪?”

萧厉不说话了,他也不知道这麽做究竟算不算赎罪。但那夜他被困在山中时的想法并没有改变,今后他要重新做人,是认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