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厉被对方按著身体,随著抽插的频率摆动,前列腺像是要被磨坏了,快感无上限的累积,引得他忍不住高声呻吟。

壮汉变著花样去玩萧厉,把人折腾到不断淫叫。

镜头裡的两个人,一个精壮黝黑,一个白皙瘦弱,完全是强烈的对比。

萧厉被操到哭著射了出来,双腿被鬆绑后又换了姿势。他背对著壮汉坐在对方的腿上,双脚踩在椅子上,以骑乘的姿势上下吞吐他的性器。他的双手仍被反绑著,在重心不稳的情况下,他不敢往前,只能向后倚在壮汉身上。但这样一来,就又把对方的东西吃得更深。

壮汉托住他的腰,仅仅只是护住他不从椅子上掉下去而已。适时的危机感能让萧厉变得更顺从、更听话。

而摄影机在他们的正前方拍摄,忠实地把萧厉开腿吃男人性器的淫荡坐姿收录进去。

“嗯……啊……”而萧厉才刚发洩过一次,身体仍然很敏感,他又被这样的抽插弄出了感觉,性器在镜头前颤巍巍的站了起来,随著摆动甩呀甩。

而壮汉扶住萧厉的腰的双手,则慢慢往上摸到他的胸部,揉著他的乳头色情的玩弄。

这样被当作女人似的对待,让萧厉心裡不舒服,但又无法拒绝,他一边喘气,一边咬牙切齿的道:“不要……这样玩……滚开……”

但这样的威胁实在是太软弱无力了,惹得壮汉更想逗弄他。他把萧厉粉色的乳尖给揉红了,下身更加卖力的干著他。

“唔呜……”萧厉被干得完全说不出话了。无论是上面还是下面,都被快感刺激到兴奋不已。他仰头忘情的呻吟著,像是彻底沉迷在这样的性慾中。

这场拍摄的异常顺利,只拍了一个上午就收工。

导演显然是打算慢慢玩,今天只让一个人上萧厉,反正他们有十个人,总有机会每个人都轮过一遍。

萧厉知道导演的意思后,气得牙痒痒的,但又无可奈何。他趁著大家收东西的时候,独自跑去澡堂清理。他洩愤似的搓著自己的身体,摸到胸前的时候疼得发出抽气的声音,他的乳头被揉肿了,又红又大,简直像个女人一样。他看著镜子中自己被玩弄过的模样,忽然感到一阵深沉的悲哀。

他颓丧的洗著澡,完全没发现自己身后站著一个人。

导演站在后头看了一会,发现他真的只是在安分的洗澡后,才开口说了一句:“洗完之后,来找我。”

萧厉被导演的声音吓了一跳,也没有回头,透过镜子瞪他一眼。

导演没有理会他的小脾气,只是冷著脸警告道:“不来的话,你知道后果……”

萧厉没有应他,赌气似的撇过头。

导演离开了,剩下他一个人在空荡荡的澡堂裡。

萧厉洗过澡之后,犹豫很久才踏出澡堂的门。虽然该看的与不该看的,都被这群野蛮人给看光了,但他仍是有羞耻心的,要他装作没事一样全裸的出现在这些人面前,他仍觉得十分的彆扭。但他又想起导演的交代,一想到那人等急了不知道会不会想办法作弄他,又不敢不去。

最后,他一鼓作气的从澡堂跑了出去,正在收东西的人看到萧厉光著身子跑出来,还恶意的吹了吹口哨。

萧厉脸色不善的去敲导演房间的门,拍得碰碰作响。

导演大概是在换衣服,裸著上半身来开门。

萧厉第一眼就瞥到他结实的胸肌与臂肌,莫名就想起他们之间做过那些羞耻的事,有些不自然的别开目光。

导演没有发现萧厉的异状,让人进来房间之后,竟然端了一碗饭给他。这碗饭有菜有肉,还有一个荷包蛋。这对饿了两天的萧厉来说,已经算得上是美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