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以侧躺的姿势承欢。

南溪被顶得不住呻吟,又被裴旺吻住双唇。

两人唇舌交沫了一会,南溪也动情了。他主动跨坐在裴旺的身上,自己扭着腰,让裴旺由下往上重重地顶弄自己。

裴旺简直兴奋得不得了,因为这几乎是第一次南溪主动的索求。他最後还要了南溪的後头,让他以正常男子该有的姿态接受自己。

这一夜之後,他们的关系彷佛变得微妙起来,不再像先前那麽针锋相对了。而裴旺则是更加笃定想要南溪了。

无论将来有什麽难关,他都定要去闯一闯。

裴起最近发现南溪有点不对劲。他偶尔几次兴起来找南溪,才发现他不在屋内。

他唤仆人前来询问,才知道南溪这阵子每隔几晚就会外出,不知道去了哪里,还特地挑自己不会前来的时候。

裴起知道南溪的性子,是个乖巧听话的。但他心里隐约总有些不安,他不愿意怀疑南溪,但南溪这些行径却让他不得不多心。

於是某一晚,他对南溪说有事外出,今夜不过来了,然後偷偷的跟在南溪身後走,看他究竟要去哪里做什麽。

南溪要去的地方像是有人打点过了,一路上都不会遇到其他人。

裴起越来越疑惑,直至他亲眼看见南溪从後门走进裴旺的卧房里,走的还是那条偏僻无人的廊道。

今夜大约是热了些,窗户没有关严,隐约有些灯光透了出来,照亮了地板。

裴起从来没想过身为一家之主也有躲在窗下的一天,还偷偷摸摸的往里头窥探。他看见南溪朝裴旺走近,也看裴旺的手不规矩的放在南溪身上,摸他身子。

裴起妒火中烧,也不管两人衣服都还没脱完,气冲冲的闯了进去。

南溪看见裴起时,吓得脸色都白了。倒是裴旺十分冷静,他早就有想要跟自己的父亲摊牌的意思,现在这样正好省下解释。

裴起看看自己的儿子与南溪,又看见南溪的外衣都已经掀开了,露出里头白皙的肌肤。他气愤南溪背着自己偷人,连问也不问,直接朝南溪走了过去,想甩他一巴掌。

“父亲。”裴旺打断他,诚实道:“是我逼迫他的。”

南溪讶异地看着裴旺,就连裴起也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儿子。

裴起曾与自己妻子做过抛弃儿子的事情,说起来也不是什麽好人。他收留南溪,却不想让他的身分曝光,说到底了其实也是爱面子,既留恋温柔乡,又不想让自己身败名裂。如今,南溪与自己的儿子苟且,裴起为了保全颜面,也是下意识地先责怪南溪,维护裴旺。所以看见裴旺忤逆自己时,他的心情既愤怒又复杂。

裴旺毫无畏惧的说:“我撞破了你们在廊道的情事,胁迫南溪与我上床。”

“你──!”裴起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最後一口气憋在口中,硬生生憋红了脸,“你这个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