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还是有些薄红。

散宴的时候,裴兴有些喝高了,吵着要送南溪回院。

南溪看了一眼斐起的方向,见那人也已经喝茫了,正被吴氏搀扶着回房,便一口答应下来。

初一几乎看不到月亮,天色很黑。南溪打着灯笼走在前头,时不时回头看向走得摇摇晃晃的裴兴一眼。

裴兴对南溪有意,醉了酒,目光便肆无忌惮起来,隔着影影绰绰的灯光去看南溪的身影。南溪喜着素色,这晚更是一身白,光影穿透南溪的身子,彷佛可以看见他窈窕的身段。

裴兴几次都想上前一亲芳泽,还是被残余的理智给压下了。裴兴最後将南溪送到偏院门口。

南溪见裴兴仍是不清醒的样子,想起他今晚帮自己挡酒的好意,怕他回去路上危险,要他先进来喝了解酒汤之後再走。

裴兴应该是要推拒的,但南溪一握住他的手时,他什麽都想不起来了。

偏院仍是空荡荡的,没有仆人,裴兴不知道这是裴起刻意的安排,只当下人们还在过年。

南溪亲手熬了解酒汤,端给裴兴。裴兴喝了之後,不但觉得没有解酒的功效,看着南溪,反而更觉得晕眩了。

他赶忙着想要离开,再待下去,他怕自己神智不清会做出些禽兽不如的事。

碰到南溪胸脯的那一晚,他就做了春梦。梦里的他强硬地进入他的身子,弄得他不断地哭泣呻吟。

他迎着寒风回去,丝毫未觉得冷,下腹慾火更旺,却无可宣泄。

但走到一半时,裴兴惊觉自己把帐本忘在南溪那了。那本是裴兴随身携带之物,因刚才喝汤时觉得屋内有些闷热,为了方便解开衣扣,才暂时拿出搁在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