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什么时候我们才能再听校长亲自上课?”
“听说现在官学要改革,高年级的学生都去北京,由校长主持实习和毕业。我马上就能去了!”
“刘璟,你哥就在校长身边当官啊,真好啊。”
同学们纷纷羡慕。
刘璟的腼腆微笑有点扭曲:“嗯。”
他气得差点把舌头咬到。
可恶啊!当初他本来也有机会,但混蛋老哥居然找借口让他回乡送信,等回来时,他的机会就没有了!
这什么亲哥?是仇人吧?
兄弟阋墙,你逼我的!
刘璟现在多抽出了一倍的时间习武,就等着去北京上学后,手刃亲哥。
朱标轻轻拍了拍弟弟的后脑勺:“被人信任和期待,虽然压力很大,是不是心里也很欢喜?”
们议论纷纷,然后对为自己读书的学生们殷切道:“你们都长这么大了,应该可以当官了啊!你们肯定能当一个好官对不对?”
官学们的学生们换上窄袖长靴,腰间佩剑,打扮得不文不武,乘坐马车出门读报纸。
但在南京的心中,他们对国子监中的清流读书人们漠不关心,就像是那些清流也漠不关心眼前的,只关心一个更宽泛的“大明”。
们看着这些孩子们长大,期盼着这些孩子们成长,希望这些孩子们顺顺利利进入官场当大官。
“好了好了,松手。”朱标笑骂道,“你力气那么大,想把大哥我的腰掰断吗?都说你长大了,可以做官了,现在哥就放你出去做官!”
朱标笑道:“因为他们给你的诱惑,一定没有哥哥给你的东西好。”
“都砍了,谁能做事?”
们不解地问道。
他的亲生父亲非常支持他。
学生们读报纸的声音朗朗,们侧耳倾听,十分入神。
老笑道,搬着小凳子坐在这群学生们面前唠叨家常。
距离他们第一次与“应天小学”的学生们交谈,已经十年了。
这群学生,有的第一次课外实习的时候,走路还会晃。现在,他们都长成好小伙子了。
朱樉乐道:“好!大哥要让我做什么?”
“但咱们的朱大帅还是决定把他们砍了!先砍了再说!”
“唉,我就等着你们来读报纸!”
们不敢置信。
朱樉的脑袋在桌子上碾来碾去,小声道:“嗯。”
……
朱樉愣住,然后跳起来给了大哥一个熊抱:“对!”
但国子监的学生们轻蔑的目光背后,又藏着一些羡慕。只是他们不敢表现出来,因为他们的师长不喜欢。
学生们按照老师们的教导,将这些事掰碎了告诉们。
隔壁国子监的师生们皆用轻蔑的眼神看着他们,说他们有辱斯文。
现在这些人还未入朝,就已经分出了“清流”“浊流”的党争雏形。
只读圣贤书的国子监,显然就是清流。这是天下读书人公认的事。
们非常地不服气。
校长说,并不愚钝,只是没机会思考。
在大明建国后进入朝堂的官员的子弟,大多选择进入国子监入学。
朱樉疑惑:“为什么?”虽然他认为自己不会被诱惑到,还是很好奇。
到激烈处,们有的大骂,有的抹泪,还有的唉声叹气。
“大哥,最近出去实□□有人拉着我,问我什么时候能去当官,是不是一定能当个好官。”朱樉趴在桌子上,有气无力道,“我突然感到,压力好大啊。”
们终于知道了,就算是皇帝,也有做不到的事。
“虽然茶楼酒馆里也有人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