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瑾伊转身往大门那边走,连带着带走了她的信息素,江尤皖慢慢从沙发上站起来,又弯下腰,在一片黑暗中寻找自己的盲杖。
得到江瑾伊的允许,佣人们进来帮江尤皖收拾了一间房间,江尤皖靠坐在房间的椅子上,红掉的耳垂早已冷却,双眸紧闭的样子像极了一座冰冷无情又神圣的雕像。
尽管她一开始就习惯了江瑾伊的恶劣,但却没能控制自己不在她的恶劣面前红掉耳垂,无论多少次,还是会觉得很羞耻。
只能祈祷小瑾没有注意到。
时间回到现在,江瑾伊捕捉到了,有点意外,笑了笑,玩趣的打量着她这副穿着正经西装却红了耳朵呼吸紊乱的样子,挑|逗道:“怎么?你这么贱,被羞辱都会脸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