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不服的,有本事找她单挑啊!
无疑,她就是在向皇帝表示——你要杀的人,我要保。
骆鸣雁决定不避去许昌,要留在建康争取王爵和封邑,骆乔定是要帮她的。
只要皇帝不敢真撕破脸,这娘俩的性命就没问题了。
至于其他……
“小乔去了席司徒府上。小意也有事外出了。”
席荣府上,一座靠水凉亭里,正在热火朝天烤羊。
“来来来,安息茴香,多撒点儿,香。”席荣递了个盒子给烤羊主力骆乔,满满一盒子安息茴香,一看就是富贵人家。
骆乔吃大户,就很大手笔地狂撒安息茴香,半点儿不心疼。
烤好的羊,扯下来羊腿,一老一小一人一只,啃得是满嘴流油。
“好久没如此痛快地吃烤羊了。”骆乔感叹。
席荣斜睨她:“怎么,许昌还能少了你的烤羊不成?”
“那我们许昌可不像建康这样的京城富贵地,哪能一盒子一盒子地撒安息茴香烤羊吃,我们很穷的,根本吃不起。”骆乔哭穷。
席荣哪里不懂:“知道了,秋饷会尽快给你们拨过去的。”
骆乔立刻抱拳,捧道:“席司徒威武,席司徒大气,我们豫州军上下感谢席司徒深恩。”
“少耍贫嘴。”席荣虚点了她一下。
“好嘞,我只吃不说。”骆乔专心吃羊,很快就干掉了一只羊腿,再去扯一只。
席荣年纪大了,胃口没有以前好,吃不了太多,叫人送了汤来,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看骆乔吃得头也不抬,对她的食量有了新的认知。
“我年轻的时候,也跟你一样能吃。”席荣感慨道。
“我现在正是年轻的时候。”骆乔莫名就不服输,“不过您年轻的时候肯定没有我能吃。”
“胡说,我年轻的时候能吃掉一整头羊。”席荣的好胜心被激起来了。
“我能吃掉两头。”骆乔比了一个二。她力气大,食量也大,至今还没见过比她更能吃的。
席荣:“……”算了,比这玩意儿做什么,幼稚。
“你跟我家老大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席荣突然问。
骆乔长眉一挑,惊呼:“您老消息够灵通的,您把眼线安排在哪里呢,等我回许昌了就掀出来。”
“什么眼线!”席荣瞪了骆乔一眼,“是瞮儿自己写信告知我的。”
骆乔微讶,旋即眉眼弯弯。
席荣从未见过这个模样的骆乔,一时看得兴味盎然。
“既然你们两情相悦,就早些把礼办了。”席荣催促道。
这话他也去信跟席瞮说了,言家中已经开始准备六礼,让他自己去猎一对大雁,其他都准备好了。
可席瞮回信说不急,骆乔当时人在魏县,正在准备进攻邯郸。
席荣就恨铁不成钢呐,什么叫不急,仗什么时候都可以打,这婚当然得快些结,走个六礼怎么着也要一年半载的,怎能不急。
家里连番去信,席瞮都回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