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宴饮,不算违制。”跟班说道。
骆崇绚又装作犹豫了片刻,答应了下来。
跟班便让他等一下,等柳晟出来了,跟着他们的马车就行。
骆崇绚便下了马车,站在车边等着。
跟班进去绛珠阁,对柳晟说:“我说了吧,他很乐意跟我们走。”
“他能有什么用?”柳晟蹙着眉,对跟班这个提议很不理解。
一个废人,能有什么用。
“话也不是这么说,他好歹也姓骆,看他四处钻营的样子,笼络起来也不费劲。”跟班拱手卖乖,“说几句话而已,都不用炽明兄你说,我来说行吧。指不定以后能派上用场呢?”
“……行吧,看在你的面子上。”柳晟不情不愿。
跟班赶忙哄他,说些好话把他捧高。
如此这般,柳晟出绛珠阁的时候脸色好多了,还对骆崇绚露了个笑脸,叫骆崇绚受宠若惊。
三人各上了马车,一前一后往城南走。
骆崇绚跟柳晟走了,没多久消息就送到骆鸣雁这里。
这时,骆意刚审讯完骆找找抓到的小厮,对他来说没有惊喜,是宫里安插在彭城王府的眼线。
骆鸣雁对这个小厮没什么印象,朱年却是面露惊惶之色。
“这人……是王爷王妃大婚那年从牙行采买来的,当时采买的人我都查过底细了,都家世清白才领进度的!”
“你是自己去探查的?”骆意问。
朱年摇头,这种重要又繁琐的事情他当然是安排信得过的管事去办的。
他立刻把当年经办的管事们叫来,一个个问,管事们都喊冤,没人承认自己出了纰漏。
朱年发了狠,叫来侍卫把他们摁住要打板子。
“罢了,”骆意阻止他,“那人在你们府上潜伏了这么多年都没人发现,这手笔可不是这几个胖管事能办得到的程度。”
要不是骆找找发觉有异样的声音,此人也不会暴露。
管事们连连点头,我们没这本事的。
朱年便叫侍卫放了他们,胖管事们死里逃生,立刻拍起骆意的马屁来——不愧是舅爷的老虎,就是厉害。
骆意笑笑,朝朱年看去一眼,后者立刻懂了,把管事们打发走。
等清了场,骆意把厚厚一沓小厮的供词递给骆鸣雁:“大姐姐看看吧,心里有底。”
骆鸣雁接过,坐下来仔细看,这一看,越看越心惊。
“呵……呵呵……”骆鸣雁嘲道:“皇帝演得真好,这等本事去了瓦子里定能拿最多的赏赐。”
朱年倒吸一口凉气,用力摆手:“王妃,这话也说不得。”谁知道这府里还有多少宫中眼线。
“朱年,”骆鸣雁把看完的一部分供词给他,“你家王爷也不是真的深受帝宠。”
朱年不解,在看过供词后脸都白了。
“陛下竟一直在监视王爷,陛下他……”
严夙凑在朱年身旁一起看完了供词,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