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将军和杜将军呢?”闻旭微微扬起下巴睨着喻沣。
喻沣道:“二位将军现不在营中。”
闻旭质问:“身为将军,为何不在营中?”
喻沣脸上端着的假笑一收:“此乃军中机密。”
闻旭怒了,抬高声音:“本王是监军!”
“末将知道,无需东海王如此大声,”喻沣最后一点儿客气也没有了,“便是监军也无权打探,若军机泄露让敌人提前有了防范,敢问监军是担这个责还是不担?!”
“放肆,你竟敢如此与本王……”
闻旭的斥责之言还未说完,被闻敬猛地拉了一把,他踉跄着倒退两步,见拉自己的是老五,更加怒不可遏。
“王爷,出发前,咱们王爷是怎么嘱咐您的?”彭城王门客严夙看情形不妙,赶忙在闻旭耳边低语劝说。
闻旭猛然想起三哥的叮嘱,一直飘飘然的心咕咚落肚里,不敢再摆谱了。
“喻幢主,东海王一路舟车劳顿,疲倦至极,可能言语上有些差错,还请体谅。”闻敬客客气气地朝喻沣拱了拱手。
“五皇子言重。”喻沣顺坡下驴,“营帐已经准备好了,诸位辛苦,先行休息,养足精神,待将军归来再为诸位监军接风,如何?”
闻敬道:“如此甚好,有劳喻幢主。”
喻沣引手让人往营地里请,闻旭有些吃惊,没想到自己要住的是军营,他还以为是住在县城里呢。
军营里军容齐整,各营帐错落有致互为攻守,严夙走在闻旭身后,一路看过来暗暗心惊,这样的布置,若有探子潜入恐怕得迷失在其中,敌人从外部攻恐连大门都一时半会儿攻不破。
早就听说兖州治军章法有度,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
彭城王有多想拉拢兖州,作为他的门客,严夙岂会不知,否则彭城王这次也不会让他跟着东海王来濮阳,就是想让他见机行事。
可是……
严夙看着前方闻旭的背影,心想:王爷可真是会给人出难题。
将监军送到各自的营帐,喻沣就告辞了,临走时闻敬叫住了他,问道:“喻幢主,请问骆高羽在营中吗?”
喻沣道:“骆队长有事,现不在营中,归期不定。”
隔壁营帐还没进去的闻旭听到就不乐意了,说:“你们怎么回事儿,怎么谁谁都不在,究竟有谁在营中?”
喻沣说:“末将在营中,王爷有事可跟末将说。”
闻旭嗤了一声:“跟你说有什么用,我有东西要交给骆乔,你最好快些把她叫回来。”
喻沣笑:“抱歉,王爷,骆队长没那么快回来,您有东西可以交给末将,末将帮您转交。”
“你……”
“王爷!”严夙无奈提醒。席司徒怎么会安排东海王为监军,简直像故意来给濮阳的兖州军添堵。
闻旭瞪了严夙一眼,终于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