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时候他们魏国出现了这么一个“煞星”流言,很难不让人觉得这是宋国的阴谋。
宋国竟如此深谋远虑,以前是小看他们了。
郭庭从鄄城一退,骆衡不费一兵一卒重新占领了鄄城,入城后便下令修葺城墙、清查城中百姓。
双方暂时休战,静待时机。
等待的是其他战场上的战况——
东魏相州与宋国冀州在清河郡会战;
豫州尚永年攻打宋国徐州谯郡;
东西二魏联军攻打宋国襄州北襄郡;
还有东魏豫州与宋国郢州的长陵之战。
二魏联手号称三十万大军,估计还不到一半。大家打仗都这样,几千人就敢说自己有几十万人,二魏如果只翻了个番都还算比较实在的了。
真有三十万大军,二魏的确可以把战线拉得如此长,能有一半也可以一试,如果一半也没有,他们把战线拉成这样,定然有些是迷惑视线的佯攻。
“以高凤岐往日作为,他的主力很大可能是在白马,他把郭庭调到白马目的就是为拿下巨野泽,然后直入我兖州。否则尚永年驻守白马也有好几年了,临阵换将,除了迷惑我们,就是不信任尚永年。”军师祭酒谌希得说:“谯郡和长陵须得速战速决才好。”
“施象观真的……”轻甲军幢主李蕴想了想还是觉得背后说人不好,决定留到日后当面喷,“尚永年与高凤岐不和久矣,我很好奇高凤岐一直留着他作甚,难道手中无人已到如此地步了吗?”
轻甲军将军朱侧道:“高凤岐留着定然有他不得不留的理由。”
李蕴请教上峰:“什么理由能让高凤岐叫他人酣睡于自己的卧榻之侧呢?”
朱侧说:“高凤岐只是一州刺史,邺京但有命令,你说他听还是不听。”
李蕴:“我觉得高凤岐不像是会听话的人,他不是一直把自己当一方诸侯么。”
还在养伤的喻沣靠着软枕,虚弱地提醒:“一方诸侯也得穿衣吃饭,邺京断了他的粮饷,他怎么养兵?”
李蕴啧啧:“高凤岐混了这么多年也没混出个名堂出来嘛。诶,你们说咱们明知高凤岐与尚永年之间有矛盾,干嘛不挑拨挑拨。”
堂中众人一阵笑。
“干嘛?”李蕴瞪眼。
谌希得解释说:“不是没有派人去暗中挑拨过,只是这两人互相猜忌却又都忍着对方,没有找到好的契机。”
李蕴甚是惊奇,这世上竟还有这样的关系?
最后,骆衡道:“徐州暂且不管,对濮阳和白马施压,先解长陵之困。”
军令下达,送到顿丘和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