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幺五二 二七五二爸以 骆七姑娘可不满她堂姐跟彭城王的婚事,气得把彭城王府外的树都拔了。”
再一会儿,就变成:“骆七姑娘不满彭城王的亲友都是草包,气得把彭城王的树都拔了。”
“骆七姑娘为什么不满啊?”
“人以类聚呀,你想啊,彭城王的亲友都是草包,那彭城王……”
“对呀,总不能是彭城王喜爱收集草包吧。”
传言越来越离谱,好在传言的主角之一正在洞房花烛夜,还不知道,否则不得气炸。
不过,那些被传言盖章草包的彭城王亲友们已经快吐血了。
无知百姓根本就不知道,被骆乔弟弟的偏门杂学所支配的恐惧。
小小年纪,恐怖如斯。
“五弟,时辰已晚,宫中已下钥,今日你就在明德宫歇吧。”太子邀请闻敬。
闻敬感激道:“多谢太子。”
闻端审视着闻敬,后者半垂眼帘毕恭毕敬。
回到明德宫,闻端将闻敬安排在殿前的一间偏殿住下,又拨了几个人过去伺候,明着是伺候,实际上是看着闻敬。
“查得如何?”回到寝殿,闻端立刻问候着许久的怀文耀。
怀文耀答:“回殿下,有了些眉目,但要需要些时间。”
闻端问:“与老五有关吗?”
怀文耀迟疑地说:“似乎……是有关……”
“什么要似乎有关!”闻端不满,“你查了一天了,就查出这么个东西来?”
怀文耀立刻跪下:“请殿下息怒,允臣三日,臣定查得一清二楚。”
闻端心知急也急不来,按捺住火气,挥手让怀文耀起身:“行,三日后要还是敢敷衍孤,这明德宫詹事就可以换人做了。”
“是,是,臣一定竭尽全力。”怀文耀连连保证。
“下去吧。”
此时已是深夜,宫人伺候着太子歇下,放下床幔,吹熄床边的灯盏,留了远边角落里两盏烛火,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
闻端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滚着闻敬今天一天的表现,越发觉得他可疑。
难道那场刺杀真是闻敬所为?
他想杀孤?
为什么?
闻端把这几个月发生的事前后串联,把闻敬做过的事又摘出来看,他觉得答案呼之欲出了。
翌日,闻端去上朝前吩咐内侍:“待五皇子起身,你跟他说,孤要留他小住几日。”
闻敬很早就起来了,换了个地方睡,他睡不惯也睡不好,听了太子身边近身伺候的内侍过来传达太子之言,他一点儿也不意外。
他已经准备好了。
闻敬在明德宫里就待在他住的偏殿,门都没出,等了半日,终于等来了太子。
闻端把伺候的人都打发了出去,并叫人守着谁都不许靠近,这才在主位上落座,盯着姿态恭敬的闻敬看了许久。
“五弟……似乎不好奇孤为何把你留下。”
闻敬很从容,闻端倒是按捺不住先开了口。
“太子留下臣,定然有太子的用意。”闻敬说道。
嘭——
闻端猛地一拍几案,喝道:“闻敬,你好大的胆子!”
闻敬不慌不忙起身,躬腰奉手:“还请太子示下。”
“还敢跟孤装傻,你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