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对与错的问题,是根本不能说。骆乔,这里是建康,不是兖州。”
“载表哥,你把兖州想得太差了,我们兖州人不是妖魔鬼怪。”道不同不相为谋,多说无益,骆乔朝姚载拱了拱手,“还请载表哥将刚才的话转告给姚大父,时间不早了,我们就先告辞了。”
骆意转身之前,对姚载说:“如果载表哥有心,亦可以转告南康王。”
姚载眉头紧皱,看向正在与王妃行同牢礼的南康王。
难道他们真的都想错了,南康王并没有因腿疾而消沉?-
姐弟俩回到成国公府,才进门就被特意守在门前的管家拦住,言公爷要见他们。
骆乔点点头,边走边问管家:“祖父今日没有外出吗?”
管家道:“公爷下值后一直在府中。”
骆乔又问:“祖父什么时辰下的值?”
这孙女儿打听祖父的行踪,这……
管家支支吾吾,被骆乔斜睨了一眼,立刻答:“巳时五刻回来的。”
“巳时。”骆乔道:“都说祖父领了个闲职,这么看来是真闲。”
管家低着头,只当自己没有听到。
到了骆广之的外书房,姐弟俩进去请了安,骆广之表情有些不太好。
“你们去给南康王道贺了?”骆广之明知故问。
“是的。”骆乔答。
“你们还帮着南康王去亲迎?”骆广之还是明知故问。
骆乔看着祖父,重重叹了一口气:“祖父,您是没看见,南康王的亲迎队伍可太寒酸了,唉,不受宠的就是不被偏爱。”
骆广之胡子抖动了两下,深吸了两口气才接着道:“府里没人去,你们倒是积极,跑去与南康王结交。”
骆意轻轻按了下姐姐的手,不阻止的话他姐姐就要开始嘲讽了,“祖父此言差矣,大姐姐就要嫁与彭城王,与南康王又是表兄妹,我们总是要有个态度,以免叫外人说我们成国公府怠于礼数。”
骆广之眉心凹了一条,南康王多年来默默无闻,倒是叫他忘记了他生母姚婕妤是骆鸣雁的从姨母,这里面还多了这层关系,成国公府不去南康王府道贺的确失礼。
骆意又说:“祖父,您在朝中,应该比我们这些小的看得更清楚,陛下即便不喜南康王,可在封王一事上也没有半点儿含糊。祖父,那毕竟是位亲王,我们成国公府仰仗君恩,怎能恃宠而骄。”
“你说得……”骆广之点头点了一半,僵住。
不对,这话听起来没问题,可怎么哪哪儿都有问题。
三位皇子一同封王不是早就定下的事情?况且越过二皇子不封去封三、四皇子,朝臣肯定反对,毕竟陛下的喜恶比不上宋国的脸面。
还有,我们成国公府仰仗了什么君恩?真有君恩,他也不至于多年如一日的被下头人架空,无权无势,脸面也没有。
最后这个恃宠而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