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聋的,赶紧派了一队查看。原以为是西域胡人带的想着要训斥一番,过来一瞧,马车上是成国公府的家徽,然后有一皂衣护卫过来出示了符节——
“原来是席舍人,小的眼拙,还请席舍人恕罪。”
护卫挥退了城门卒,拒绝了城门卒想帮忙开路,左右没有急事,既然规矩定下要仔细勘验过所,他们排队等着也无妨。
那对城门卒回去后一说,听到是席家的郎君和成国公府的人来了,勘验的速度就加快了不少。
不多时,就排到了他们勘验,护卫们递交过所,两队城门卒过来核对过所上的人,路过老虎时,腿有些发软。
“放心,它不咬人的。”
听马车里的俊俏小郎君如此说,城门卒勉强笑了一下,还是绕开了老虎,然后再回头看了看马车里的人,那小郎君已经缩回车里了。
勘验完可以进城了,骆乔在进城门时回头看了后方一眼,那些“尾巴”都藏了起来。
到了长风街,席家和骆家就得一个往东一个往西分开走,席臻对骆乔说:“铁牛你等着,明天我去找你。”
骆乔摇头:“明天不行,明天我们要去平国公府拜访。后天,你等着,我去找你。”
“你们俩,怎么把耍说出放狠话的感觉。”席烈快要笑死了。
席臻说:“二哥你不懂,我们少年人都这么说哎呀……”
被捶了。
到底还是席大公子靠谱,有礼有节地同林楚鸿、姚莹告别,然后又跟骆乔、骆意道别,才把两个快要上手掐的堂弟带走。
“阿娘、大伯母,我们也走吧。”
骆乔轻扯缰绳向西,骑马走在最前面。
骆鸣雁在马车里挑开一点儿帘子看着外头街景,她离开建康京两年,这条通往成国公府的大街看起来一点儿变化都没有,仿佛……她从未离开过一般。
“雁儿,”姚莹握住了女儿的手,“别担心,一切有娘在。”
骆鸣雁放下帘子,挪了下.身,面对着姚莹,认真郑重地说:“娘,等我回门后,您跟四婶他们回兖州吧。”
姚莹惊诧万分,想也不想地说:“不行,娘不会走,娘怎么放心你一人在这虎狼堆里。”
“娘,也没有您说得那么夸张,”骆鸣雁回握住母亲的手,“就像四弟弟说的,但凡三皇子还有一丝争位之心,他就不敢薄待我,娘,我不怕。”
“那也不行。就算三皇子不敢薄待你,可宫中还有皇后还有贵妃,她们要是让你受了委屈,娘不在,你岂不是连个说倾诉的人都没有。”姚莹压低了些声音:“再说,那个齐国公主,我们这一路听了多少她的荒唐事,她要是为难你怎么办?娘虽然大用没有,但总是叫你知道,你